“咳咳...”
班主任轻咳两声，缓解尴尬，“不好意思，见笑了。”
折腾半天，已经下午五点多。
班主任让叶凡带着佳佳先回家，自己会跟各位任课老师解释。
“佳佳，好孩子，明天见。”
班主任特意把叶凡和佳佳送到学校门口，宠爱的抚摸佳佳小脑袋瓜，打心底说不出来的喜欢。
依依不舍，挥手说再见。
...
“爸爸，老师怎么了？”
佳佳还小，不知道自己在老师眼中的重要性。
叶凡没有过多解释，笑道：“佳佳聪明，老师们都喜欢你。”
回到家。
让佳佳自己玩会，叶凡去厨房做饭。
...
第二天，叶凡刚送佳佳上学，接到翔子电话。
“凡哥，核算系统需要改进和优化的地方，整理成文档，发你邮箱啦。”
翔子办事靠谱，叶凡放心。
“好，我看看，辛苦！”
“凡哥，你这太客气，我应该谢你才对。”
“以前用那个破系统，三个人忙不过来，现在两个人轻轻松松，还有时间抽烟，刷会手机。”
“省时省力，工作效率至少提高50%。”
“...”
电话中，翔子滔滔不绝，说着新核算系统各种好处。
叶凡默默记下，这些都是软件卖点，以后用得到。
“凡哥，跟你说正事。”
电话那头，翔子语调忽然变认真。
“说吧。”
叶凡停下脚步，找到一个安静地方，仔细听。
“凡哥，你的新核算系统，拿到市场上去卖，20万，30万，都没问题。”
“我不能白用你的。”
“昨天跟公司申请20万软件购买费用，公司没钱，太抠门，只批10万。”
“凡哥，别嫌少，把卡号发我，给你打过去。”
翔子性格直爽，有话明说，不藏着掖着。
叶凡告诉翔子，“系统软件拿去免费用，等有时间，请顿酒就行。”
翔子坚持给叶凡钱，叶凡始终没要。
“凡哥，这样吧，既然你不要钱，我去找客户，帮你把核算系统卖出去。”
嘟嘟嘟...
没等叶凡回话，翔子挂断电话。
叶凡无奈摇头。
翔子做事雷厉风行，说到做到。
钱不能要。
既然翔子一片热心，帮自己卖软件，叶凡只好等结果。
回到家，叶凡打开邮箱，把翔子发过来的文档打开。
上面密密麻麻，20多条，都是宝贵建议。
打开编程软件，开搞。
...
下午4点，叶凡准时在学校门口接佳佳。
佳佳站在队伍里，非常开心，脸上乐开花，肯定有好事发生。
接到佳佳，两人往回走。
“佳佳，今天有什么好事，瞧把你乐得？”
叶凡与佳佳并排走在一起，笑着问道。
佳佳特意挺直腰板，十分得意，“今天所有老师都夸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