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虽然不敢一杆子打死所有人,但结婚是两家人的事,要是不考虑门风,只怕早晚会吃亏。”
王秀才端正了些许坐姿,刚想问松有良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没想到这厮竟然起身就走。
同桌上有人反应迅速的跟着起来要拉住他时,却听王秀才冷声喝止了他。
“别,咱们王家村的人难道是吓大的吗?怎么能被他这几句不明不白的话激到!”
那人还想上去追,却被同行的人拉住,低声提醒。
“嘘,你是傻吗,没听出来那个坏心眼的里正是什么意思吗,他来这就是挑事儿的!”
“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不太同意王秀才家的这门婚事,这可不是件小事!”
“就是说!王秀才跟润禾闹什么,人家关起门来那是亲父子,咱们跟人家什么关系,咱们又惹得起谁!”
要追人的这人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多么莽撞,惊出一身冷汗。
“多谢各位大哥提醒,要不然我可真是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松有良骑着驴慢悠悠的朝王家村村口的小客店走去,心道,“这颗小石子我已经扔进湖面,王秀才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期待啊。”
顾大槐尚不知道松有良给自己惹下个大麻烦,吃饱喝足之后躺下就呼呼睡起大觉。
第二天一大早,林倾就起来和馅,心道今天得先把酸枣糕卖了,还得赶紧回来卖包子,行程还真是紧凑。
去镇上的车都是按点发车,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什么时候有自己的车就好了……
顾四河边装着酸枣糕,边人小鬼大的‘抱怨’。
“哼,二哥下午忙着卖包子,三哥要带着有足爷爷去找蛇豆,大哥要在家看书,那今天是不是只有我跟着娘去镇上啊?你们这些做哥哥的,关键时刻都这么靠不住。”
顾三木边给地浇水,边嘲笑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去有足爷爷那里后连话都不敢说,直等到天黑才敢灰溜溜的跑回来。”
顾二苗见三弟这么说,没忍住笑出声来,“三木说的没错!你昨天要是完成任务,他今天就不用替你擦屁股了!”
顾四河嘀咕道:“我,有足爷爷那么吓人,我看到他不敢说话不是很正常吗?二哥你现在说我说得欢,碰到有足爷爷还不是夹起尾巴。”
顾二苗扬起手作势要打他,顾四河梗着脖子急忙逃跑,俩人吵闹了一会儿后,林倾已经把馅儿调好,放在一边后叫住顾二苗,道:
“下午我和元新都不在,二苗你安排好,要是真遇到什么麻烦,你就赶紧收摊,等我回来的处理,千万不要把自己置于险境。”
顾二苗点点头,有些担心的看向顾四河,“娘,您确定只带着他去镇上没问题吗?”
顾四河很是不忿的绷起笑脸,挺了挺胸膛,道:“哼,二哥你少瞧不起人,我肯定能保护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