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丑就好。”余桁樾现下高兴了。
元璃将余桁樾先前绣的肚兜和绣线拿了出来。
余桁樾一眼就看见了理好的绣线,“理好了?肚兜上的花样也绣好了,海海怎么这么勤快了?”
海海一直是个机灵的,办事也稳妥,就是不擅长摆弄针线。
“为什么是海海?”
余桁樾抬头看着元璃微微皱眉,她的语气有些委屈,“为妻的绣技如此差么?”
这句话直接把余桁樾给问愣住了。
“这是妻主绣的?”
元璃点了下头,余桁樾接着问:“妻主还会刺绣,我竟不知。”
“技多不压身,从前无聊时学的。”元璃不以为意。
余桁樾仔细地看着手上的肚兜,这样的绣技确实是海海没有的,而且自己也未必能比。
“妻主好厉害呀!”余桁樾笑意盈盈地在元璃脸上亲了一下。
元璃被他的话语和动作甜得心醉,抱紧人一顿亲。
余桁樾是用过午膳的,只是午膳用的少了些,担心他会饿,元璃让人炖了莲藕排骨汤。
海海端着汤进来,元璃伸手端起汤碗,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给了余桁樾。
余桁樾圆溜溜地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元璃,双手攥着元璃宽大的衣袖,喝着元璃喂给他的汤,“好甜啊~妻主~”
元璃听了这句话,放下手中的汤匙,扶着他的脑袋,凑上前,低声说道:“是么?为妻尝尝。”
元璃的气息凑近,余桁樾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睫毛扑闪,下一瞬元璃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蜻蜓点水,触之即离,亲完了的元璃笑得很温柔,“的确很甜。”
余桁樾耳尖微微泛起了红。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凤芷谦作为太女,理所应当是个大忙人,而元璃被皇帝凤元珵一顿指派也被迫忙了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块实用的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有理由拒绝的元璃都拒了,但若是影响到大局了,她也得出面。
元璃不在的时候,余桁樾几乎不出门,尚在闺中的时候与他关系最亲近的如今尚在京中的就是长姐和姐夫了,如今长姐余翊勉在太女手下做事,作为姐夫的白杏禾抱着自己的女儿余乐然经常来王府和余桁樾说话。
在侯府里,青氏经常拿着长辈的身份压着白杏禾,尤其是余翊勉如今官运亨通忙了起来,而余翊岷却在官场上备受打压,青氏心里不痛快就喜欢没事找茬。
白杏禾在余翊勉的鼓励下倒是学会了反击,只是见着青氏就烦,便常来余桁樾这里,算是躲懒。
除此之外,身为太女君的石砚也常来,三个人在一起逗孩子聊聊天,尤其是石砚知道肃王府里养了一头银狼,就经常去肃王府逗小白。
余桁樾有些害怕狼,虽然知道小白一直保护他,可害怕是他克服不了的,见石砚喜欢,想着给石砚养也行,但是小白死活不肯离开余桁樾,不肯离开王府。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因此石砚常来,偶尔石砚技痒还会去府里王女用的练武场上耍一套剑法,而且石砚会下意识地照顾余桁樾和白杏禾。
而五皇女府里总是阴沉沉的,冷清得很。
这些日子,凤芷桉在朝廷上被打压得厉害,但好在方洛衡被她哄好了,虽不同从前,但也算是恩爱甜蜜。
夏日来得快,走的也快,中秋团圆夜,宫廷夜宴,赏灯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