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不必多礼,听皇姐说,张太医医术精湛,本王便想请张太医来看看本王夫郎的身子。”
听到元璃的话语,张太医心里也有了盘算,“王女信重,臣愧不敢当,微臣一定尽力调养好正君的身子。”
“张太医尽力即可。”
得到了肃王女的回复,张太医才给正君余桁樾诊脉。
余桁樾觉得两人言语中是话里有话的,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王女,正君的身子虽弱,但底子不差,平时多注意养护进补即可,想必不日就有好消息了。”
张太医回的话,对于元璃的影响不大,倒是让余桁樾高兴了不少。
“本王夫郎的长姐数年缠绵病榻,姐夫身怀大肚。正君忧心,本王的心也难安,烦请张太医去瞧瞧,也好叫本王和正君安心。”
元璃让罗安将一株百年野山参送给了张太医:“本王听说太医院正求此物,本王的私库里正好有。皇姐信任张太医,本王自然也信任张太医。”
“王女厚爱,臣感激不尽。臣定当竭尽全力看护好余大小姐和少夫郎的身子。”张太医确实为这件事头疼,后君最近的身子不适,正需山参,肃王女此举宛若及时雨。
且肃王女的意思是与当今陛下一条心,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罗安,送张太医去宣平侯府。”
张太医走后,余桁樾起身跪谢元璃:“桁樾多谢妻主出手相助!”
元璃没想到余桁樾会有这动作,连忙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我们是妻夫,是一家人,不必言谢,更不必行这样的礼。小乖可知,你我之间这样生分,反倒叫我伤心。”
“我知道了,往后不会了。”余桁樾靠在元璃的怀里,心里暖洋洋的。
余桁樾不觉得这样会生分,从小到大皆是如此,跪母亲跪父亲跪继父跪长姐姐夫,皆是礼数。
元璃是第一个如此对他说的。
【好感度:55%】
今日余桁樾解了心结,下意识地更粘着元璃。
晚上行房事的时候更加主动了。
这倒是把元璃高兴坏了。
罗安特意带着王女君身边的海海亲自将张太医送到了宣平侯府,倒是将宣平侯府众人吓了一跳。
“正君忧心余大小姐和少夫郎的身子,王女便特意请张太医来瞧瞧,也好让正君安心。”罗安见宣平侯有些惊讶,开口解释道。
“原是如此,勉儿的身子自小如此,今日也是劳烦张太医了。”宣平侯反应过来,接话道。
站在一旁的青氏紧张了起来,“这勉儿的身子一向如此,张太医能来自是幸事,只是……一直给勉儿看病的是五皇女君从宫里请来的王太医,只怕叫人觉得是我们信不过王太医,惹了误会。”
宣平侯记得这王太医确实是五皇女君特意从宫里请来的。
五皇女君方洛衡的生父与余翊勉余桁樾的生父是亲兄弟,五皇女君心善,便去宫中请了太医来照看。
“侯夫郎何必如此想,这张太医是王女特意请来的,给余大小姐和少夫郎看诊也是王女的意思,如何会有宣平侯主信不过王太医之事?”罗安一眼就瞧出了青氏不对劲。
“罗安说的是,王女也是好意,张太医请。”宣平侯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小声训斥青氏:“没规矩,这儿哪有你说话的地儿?”
青氏被训斥十分委屈,再加上怕事情败露而十分心焦。
余翊勉院中寝屋内,白杏禾挺着个大肚子端着熬好的药坐在余翊勉床边:“妻主,药熬好了。”
听见自家夫郎的声音,余翊勉缓缓睁开了眼,由着身边的嬷嬷刘茶扶着靠坐在床头。
每次看见妻主苍白地脸色,白杏禾都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