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后果，也很严重。
小九体内的先天源气已经亏空。
只剩能支撑身体运转的先天源气。
如果再次使用先天源气，那么小九就将再次以燃烧身体机能为代价获取先天源气。
也就是说……会残。
这是以伤害身体的方式使用先天源气。
小九不愿这样做。
而用先天源气刻画灵纹，不单是体内存储的先天源气消耗一空，小九的身体也发生了龟裂。
经脉灵根，皆是受到了损伤。
这样的后果，已经十分严重了。
但好在，她已经安全从灵笼小秘境里逃出。
小九算的很好。
她毁掉了祂的眼睛，昏死过去。
炎灵，漆凌，她们是带头从灵笼小秘境里出来的，那么小九就不会被旁人关注。
眼下也是，能将自己藏多久，就藏多久的了。
小九无声叹息。
“我只是机缘巧合。”小九说着，又问了别的：“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体内已经没有先天源气了，你救我，又是为了什么？”
谷临寒语气生涩：“只有你，可以毁掉虚空的眼睛。”
小九一愣。
她看着谷临寒从地上艰难站起，然后说道：“如果你能用先天源气修炼到神皇，你就可以。”
小九：“？？？”
创世神不是废物吧？？？？
这么说得好像她才是关键？？？
小九不想暴露身份，硬生生忍着没说话。
谷临寒还在说：“我只是想要留一张底牌罢了。不是让你真的去面对虚空里的祂。”
小九长出口气。
这个说法，小九倒可以接受。
只是底牌而已。
毕竟也确实像这人所说，先天源气可以当作是底牌。
只要修炼到神皇。
甚至不需要修到创世神，就可以当作是底牌。是因为先天源气足够可怕。
“好吧……”小九恢复了谦卑的姿态。
通常情况下，如果只是不认识的强者，那么小九可以装作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辈，好安全藏匿自己。
小九正色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要保护我？帮助我修炼？”
谷临寒在痛苦，在挣扎，可都沉没于小九的这句话上。
他……只需要弥补就好了。
只要尊上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么尊上就会接受他所做出的弥补。
是这样的。
他要，做出弥补。
所以谷临寒很郑重的回复了小九。
小九心思惆怅，看着谷临寒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尽管小九很想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人确实不认识自己。
但……还是太牵强了啊。
谷临寒啊……怎么会那么笨呢？
眼里的痛苦，实在太明显了啊……
又怎么让她无法察觉呢？
可她还是要隐匿自己的身份啊。如果被谷临寒察觉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
那么……会怎么样？
一味地陷入自责当中吗？
还是当作不认识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