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始终没有回应,大家
“二嫂,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也是昨天碰巧看到一位大叔送的书,里面刚好有几道题。你就和志文哥说说,不要往心里去,以后多关注就行。我得先回去,碗还没洗呢。”陈守安看出赵雅茹靠过来的意思,但也不想纠缠,随便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人心叵测,在涉及自身利益时,谁能顾得上别人?
回到家,陈守安先去洗了碗,又整理了家中不顺眼的地方,洒扫一番。房子面积不算小,但由于屋内陈设简单,几乎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地方。 打扫完后,他给自己泡了杯茶,舒舒服服地坐在圆桌前,开始投入学习。至于志文夫妇的想法,他懒得费心思去猜测,即使他们摆出一副冷漠的脸孔。等到他技术提升,甚至超越志文,他们会重新讨好他的。
在王大叔家,王大叔没有坐在外间喝茶,而是回到了内堂,和王大婶交换意见。
“今天这事,你怎么看?”王大叔问道。
“守安是个好学的孩子,志文不一直是这副模样吗?对这些技术活毫不上心,在厂里磨洋工的事情,连我这在家的人都有所耳闻。若不是赵雅茹为人善良,谁会理会他和他的胡搅蛮缠的老娘。”王大婶说道。
她又补充道:“不过,你看守安有没有潜力?不要让他只是一时努力,一旦达到一级技师就开始懈怠。志文在考到一级之前不也看似很认真吗?”
“我观察了守安一段时间,他不仅好学,手也稳,说明他在精准度上有很高的水平。光有理论不行,但他实操能力同样让我满意。能吃苦、敢于实践,动手能力强,不怕辛苦,进步迅速。他是块八级技师的好材料,比我当年学得还快。”王大叔说道。
“那你是不是认定了他?”王大婶问道。
“不,你说得也有道理。既然志文已经让我们栽了个跟头,我们这次得多加小心观察两年。对志文也不能断了帮扶,继续保持以前的态度。但我心里已有倾向,守安是个能够在关键时刻顶得上的孩子。”
“唉,也是,志文他妈是个难缠的人物,只记得坏不记得好。守安这边好处理多了。”王大婶说道。
“嗯,再观察一阵吧,我去院子里走走。”王大叔说道。
志文家。
一回家,志文便板着脸一句话不说,径直走进内间,鞋都没脱,拉过一条被子蒙住脸。这一切令正照顾孩子们的张彩华一头雾水。刚出门时他还正常,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变了?
张彩华见到紧跟进来的赵雅茹,忙问:“雅茹,怎么回事?出去时还好好的。去王大叔家了?他那老东西敢给咱们家志文脸色看?我这就找他去!还想让咱们家志文给他养老,门都没有!”说罢便要起身向外走。
棒锤和小弟正七八岁的年纪,淘气得很,一边跟着嚷:“老东西,老东西。”孩子的教育是悄无声息中受到影响的,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赵雅茹急忙拉住张彩华,随手打了棒锤两下:“声音小点,带你妹妹到里间玩去。”
接着,张彩华讲起了今早发生的事。
张彩华听完,久久无言。两人在桌边坐着,气氛沉闷。
终于,张彩华问道:“当时那个易老头是什么表情?”
赵雅茹表示当时也慌了神,没注意这点。
“陈守安这小子是踩着咱们家志文往上爬。没良心的家伙,我们以前帮过他们家不少忙,转身就不认账了,非要表现出那么好,又能有什么好处?”张彩华忿忿不平地说。
天底下良心何在?当初人家孤儿寡母,你那搅局的本领,能不欺负她们已属不易。人家母亲葬礼你们连面都不露。王大叔问问题他都答错了,全世界就你们家对。
“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关键是王大叔今后会不会不管志文了。少了他每月的帮助,咱们一家子该怎么生活呢?”赵雅茹说道。
“你就目光短浅,这种时候,那种人精更不会丢弃我们家。他估计也在权衡谁更适合替他养老。哼!”
张彩华顿了顿,又说:“以前咱们
“哎,爸也知道他不听招呼,以后你也多提醒提醒他。还有,那后院的王小二,咱们不能再让他舒舒服服地过日子。等到明天你上班了,我待在家里带孩子,你去找王大爷聊聊,就告诉他李亮在家很羞愧,正在发愤图强,以后要努力孝敬二老。顺便透露一下我们打算以后好好赡养他们的意思。”李张氏说道。
“啊,妈,王大爷要是当真了怎么办?到时候咱家……”陈文秀说道。
“所以我让你去他家里谈,到时候随便找借口打个马虎眼,谁又说得清。再说,咱本来就打定主意不管他,更何况王易忠那老头以前让咱们李亮在车间难堪,咱们也不会再理睬他们一家。”李张氏恶狠狠地说。
若王大爷得知自己辛苦栽培的徒弟如此忘恩负义,会作何感想呢?
真是典型的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约莫到了下午,张华想起自己的计划,于是出门坐公交去了图书馆。张华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根据系统签到给的东西,尤其是暴击获得的好玩意,基本上都是和他的职业技能相关的书。说不定在每月的签到奖励中会出现语言类的技能书。
所以他要早早地做好准备。语言还能说是自学的,但在学校时你没看过相关书籍,也没见过你动手做过,那你木工技能是怎么来的?说,你是不是哪国的特务?
所以这次一定要买书,暂时确定要买的有:英语书、俄语书,木工技术书,以及几本钳工书。不能再一直借王大爷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