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和脸庞血淋淋的!
随即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哇”
哭声!
院子前,姓谢的人家中,
易中海与秦淮茹陪同一个长者闲聊。
“老谢,抱歉让你烦心了。
那个孩子棒梗的确比较顽皮,以后要是他不听话,尽管往狠了揍他!”
易中海报以微笑道。
谢仁杰微露笑容,随即回应:“我知道你的为人。
对你徒弟,我的管教向来严格,若是谁反抗,我必定狠狠地教训。”
“不过请放心,孩子们一旦到了我手上,我保证他们在几年后的技艺定当大放异彩。”
“将棒梗交给我,不出八年,定会把他培养成京城略有名气的裁缝。”
谢仁杰是赫赫有名的裁缝,易中海过去曾与他有过合作。
由于棒梗如今遭到学校驱逐,无处落脚。
易中海遂有此打算,想将孩子送到这儿当学徒跟随谢仁杰习艺。
这样他也能学到谋生本领。
一听要严加管束,秦淮茹内心不禁微微揪心,但随即听见未来可能出名的事儿,又把心疼的情绪硬生生压下去。
因为棒梗缺乏 ,他只能依靠学徒这条路去生活。
他们三人还在交谈时,外边忽然传来哭叫声!
秦淮茹脸色突变,立刻冲出门去看究竟。
“老谢,我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易中海也随之跟来!
步入后院一看,
只见棒梗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痛哭。
“棒梗!你怎么了!好好地为什么会受了伤!”
秦淮茹焦急地跑上前,抱起孩子询问。
棒梗带着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是苏宇!他……他用脚踢我!请帮我讨回来,狠狠教训他!”
此刻,秦淮茹和易中海才发现苏宇也在现场。
“苏宇!你怎么能无缘无故地伤害棒梗!”
“你这个大人欺负小孩算怎么回事?!”
“还有点同情心吗!?”
似乎以为自己孤苦伶仃好欺负,
秦淮茹当场怒火中烧!
这一刻她并未哭泣也假装可怜。
因为往常那样流泪和表现弱势是给院子众人看的,让人理解她有多么艰辛,家况何等困苦,以此换取援助。
但在这个地方,他们帮不上忙也就无需再故作柔弱。
苏宇饶有兴味地望着秦淮茹。
这似乎第一次看到了秦淮茹的真实情绪。
得知秦淮茹敢对抗苏宇,贺秀莲顿时也怒火上涌。
以往一贯温和的形象瞬间烟消云散,她径直走向秦淮茹:
“你身为寡妇又如何?”
“寡妇了不起吗?”
“以此为傲是吧?”
“你的儿子竟敢欺负我妹妹,并且还想用砖头砸她!”
“我丈夫发现后制止了他!”
“这有何不可?”
“在大肆叫嚣前,首先该反思孩子的所作所为才是!”
“以免自取其辱!”
看得出来,贺秀莲的战斗力也非同小可。
苏宇走过来,轻轻牵起了贺秀莲的手,轻声道:“秀莲,消消火气,跟疯子一般见识不值当。”
“嗯,听你的。”
贺秀莲破涕为笑。
看着两人现场撒狗粮,秦淮茹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吐出血!
棍小子满身是伤,这两个浑蛋居然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真是太过分!
她冷哼了一声:“还不是仗恃人多势众?”
她转身看向大海,“海大哥,你说这种没道理的行径,真的可能存在吗?”
易中海刚欲开口,却瞥见谢仁杰也出现在了庭院。
急忙迎上去,“谢师傅,您得为棒子撑腰啊!那是你徒弟,他们敢揍他就是打您的脸!”
一提及徒弟被欺凌的事,谢仁杰眉宇微拧,脸色严肃起来。
他一向恪守师徒情谊,他认为对徒弟的教导无论多严厉都没问题。
但外人竟伤害自己爱徒,这就让他无法接受。
易中海上次的道德指责让谢仁杰颇为尴尬,脸上的怒气渐现。
冷笑一声,谢仁杰踏出一步,直接面对贺李氏:“贺嫂。”
“那个教训了我徒弟的年轻人,是令郎吧?”
“贺大哥人呢?让他出来,这事我要跟他计较一番。”
作为朴实的妇女,贺李氏寡言且安静。
被问到心事,她的脸上不由闪过苦涩,“老爷回去工厂查醋的质量,今日的事儿,不能全怪我家少爷。”
“是棒子先拿石头砸小女,大人为子出手教训是出于无奈啊。”
贺李氏欲辩解。
然而,这番话语却被打断了苏宇的声音:“贺婶,让我来说。”
他让贺秀莲扶起贺李氏退到一旁。
面对满脸正气的谢仁杰,苏宇郑重其事:“谢前辈,您资历深重,我会称您一声前辈。”
他语气严肃,“前辈,我想请教一件事。”
“在收下他成为徒弟时,有没有想过他的品行呢?”
谢仁杰略显错愕,接着反问:“小伙子,这话什么意思?”
苏宇嘴角带起一抹冷笑:“棒棍正值求知的年纪,您不好奇他为何弃学从师,这背后的缘由吗?”
“坦白告诉你吧,因为侮辱老师多次,棒子才被学校开除的!这样的学生你不排斥?这还是我问你的好。”
“更何况,棒棍自小就是个贼,您知不知道?他前天偷了小柔的作业本,更不久前在我家偷鸡偷蛋。”
“不信您可以问问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证实我说的话。”
苏宇确信对方非理智之人,所以愿意直言相告。
听着苏宇的话,谢仁杰神情越来越铁青。
“易!快来解释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先前易中海曾夸过棒棍是个品行端正的好孩子,谢仁杰现在深感被骗,气愤之极。
听到苏宇揭示了棒梗的真实面貌,他的愤怒直上心头,决定找易中海讨个说法。
"老易,你就痛快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