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妩媚地微笑起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宝贝棒梗前几天因为在学校调皮惹了一点麻烦,不过已经被勒令停学了。”
"我通过一些门路,让棒梗今天又回去上课了。
做父母的嘛,总盼望着孩子好好学习,能让他回去上课我心里当然乐呵!"
听了解释后,大家恍然大悟。
"哇,秦淮茹,连学校的路子都有,了不起啊!"
"哎,我小孩之前停了一周的课,我都没这个本事疏通,真羡慕你们母子情深啊!"
几个家长也有小孩就读,看到秦淮茹如此在校园中活动,都纷纷赞颂起她的能力和人脉。
"小事一桩,随时欢迎帮忙呢!" 秦淮茹满面春风,十分得意。
突然,一名保安急匆匆进来。
"秦淮茹,秦淮茹!" 他举着手里的喇叭喊道:
"你家婆婆和儿子在外面等着你!有急事找你!"
"你赶紧出去看看!"
听到保安的通知,秦淮茹一时愣住。
这个场景让她有种莫名的不安,因为想起之前同样的情景——贾张氏带着棒梗来,告诉她棒梗因事停课。
现在又怎么了?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棒梗没按预定回到学校反来到轧钢厂来找她?会有其他的意外?
她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向易中海求助道:"壹哥,看样子棒梗好像又有状况了,可不可以一起去看看?"
尽管不再是壹大爷了,但在院中,易中海是公认脑筋最灵活的人之一,秦淮茹自然寻求他的帮忙。
"好吧,我们一起去。" 易中海蹙眉放下手里的活计。
两人紧随保安到了大门,果真是贾张氏和棒梗守在外面。
"妈,究竟怎么回事儿啊!不是送棒梗去叁爸那儿上学了么?"
贾张氏猛地拍了一巴掌!
"你这个败家子,干的好事啊,秦淮茹!"
秦淮茹一脸震惊,不明白为何又被打了耳光。
明明已经买好了围巾,又请阎埠贵帮忙了,怎么还会出事?
心生委屈的她泪花欲滴。
这时易中海沉下脸责问道:"贾张氏,你要整垮秦淮茹我也行,至少让她有个明白吧!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贾张氏瞥了一眼,丢下一个回答:"你们俩自己问棒梗吧!"
"接着冉老师离开学校,指着她脖子上的红疹,说是由于佩戴母亲送的围巾引起的反应,"
"甚至指责我妈妈恶意报应她!"
"接着给我一份警告书,宣布休学察看,还要我在家里多停留一个月作为惩罚。"
他说话间,把那封罚单的副本交给秦淮茹。
犹如被当头棒喝,秦淮茹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围巾怎么会出现问题?"
"我自己试围的时候,还挺好的啊!"
"为什么我就没事?"
易中海从杠杠手里接过罚单,快速浏览过一遍,眉头紧皱。
接着他说:"这事确实很奇怪。"
"贾张氏,事情已发生就不要再打淮茹了,于事无补。"
"你们先回家,我和棒棒下工后叫大娘和柱子一块儿分析是怎么回事。"
尽管易海不再是头号大哥,但他那份沉稳的权威依旧存在。
作为八级钳工,他在工坊地位显赫,却常常关心秦淮茹。
所以贾张氏不敢彻底惹怒他,只抱怨了几句便领杠杠走了。
"头大哥,现在该怎么办?"
"棒杠要是没法上学,还能有啥前程?" 秦淮茹泣不成声。
贾东海走后,棒杠是她的生存唯一依靠。
如今连他也出了状况,她的世界仿佛坍塌一般。
面对这种情况,易海也没法给出确定答案,安慰道:"淮茹,先别急,回家再说,事情还有转机。
棒棒只是休学,并非永久开除,总有办法解决。"
易海的安慰让秦淮茹稍稍宽慰。
随后,她回到了工房,魂不守舍,没了刚才的专注和 。
下了班,苏宇回到家。
径直去拜访阎府。
"三位叔,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他询问道。
阎埠贵笑呵呵地说:"你自己看我手上红肿的斑疹就知道了。"
校长吕先生和冉老师在戴着秦淮茹赠送的围巾后,脖颈上都生出大片红疹,还奇痒无比。
"她们怀疑是秦淮茹对她们恶意报复,当即写下罚单,将棒棒开除了,还留校查看。"
"现在,中院的其他人可没那嚣张了。"
三婶也从内室走出,笑着称赞:"做这事做得漂亮。
你们没看到贾张氏那嘴脸,该狠坑一次才对!"
然而,苏宇却暗暗叹气,有点可惜,原以为这次能一石二鸟彻底解决棒杠的问题。
没料到只是休学处分,一般这类罚单,犯一次过错只需再观察几个月便有机会重拾学业。
苏宇盘算着:我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次设计棒棒,确保他被永久开除。
他从口袋掏出些诱饵递给阎埠贵:“三位叔表现不错,跟着我会不吃亏。
不过我要提个醒,中院的人可不傻,你帮了我这回,他们会回来报复你哦。”
阎埠贵收起饵料,满脸堆笑,显得很高兴。
无论是哪一条鱼饵,都能够钓到超过三斤的大鱼,因此苏宇仅仅赠送几粒饵料,实际上就如同给他塞了几十块钱。
面临这种 ,与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所有人为敌又算得了什么?
与此同时,
众禽鸟亦纷至沓来聚首呆子柱家里。
除去那几个禽兽同事之外,还新添了一位聋哑老婆婆。
起初,贾张氏也在,可是由于她出言粗鄙,很快被众人一致驱逐回了家中。
"老婆婆、一大爷,您俩也要帮我啊。"秦淮若恳求道。
"小棒杵那么小,怎么可以不上学呢?"她接着补充。
聋老婆婆静静地听着,并未作声。
她是呆子柱最爱的母亲,平日看见秦淮若总是剥削傻子柱的利益,这让她心中对秦的反感日积月累。
对于这种要求,她只认为是理所应当,并未打算相助。
看着老婆婆毫无动摇的态度,秦淮若使出了 锏,轻轻地按压了眼窝。
泪水便如同泉水涌现,滚滚滑落。
"作为一个单身带三个小孩,还得养活婆婆的妇女,我实在艰难得难以承受了。"她的语气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