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捂住嘴,也哭的说不出话。
一个家的顶梁柱就这样倒下,家中只余老弱妇孺,任谁都难以接受。
汪县令沉着脸看向如意酒楼管事:“你...”
如意酒楼管事赶忙躬身:“小人姓孙。”
“孙管事你有何辩驳?”
孙管事当即道:“陈掌柜前日确实在如意酒楼吃的饭,但我们没有使用瘟鸡,城里人人都知道瘟鸡害人姓名,我们酒楼又以香酥鸡为招牌,我们怎么敢自砸招牌。”
陈婆子抬起头,双目通红:“我儿都叫你们害死了,你们竟还狡辩,难不成我老婆子还能诬陷你们。”
孙管事面无表情:“那可未必。”
“你个黑心烂肺的畜生,老婆子我跟你拼了!!”
陈婆子蓬头散发扑向孙管事,恨不得一命换一命。
“干什么呢!”
裴师爷赶忙让一旁的捕快将二人拉开。
林氏看着放在地上的木板,秀眉微皱。
汪县令缓缓问道:“一同吃饭的其他人呢?”
围观的众人这才想起来,按照妇人的说法,吃饭的不止一个人。
“对啊,不是说一个铺子的伙计都去了吗,至少有五六个人呢,其他人呢?”
“为什么只有陈掌柜得了病?”
“民妇...民妇也不太清楚,昨日一整日都在医馆,没时间打听这些消息。”
裴师爷表情变了下,看向汪县令。
汪县令对一旁的捕快道:“派人到城西铁匠铺,把那日一同吃饭的人都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