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放开我,我去隔壁自己洗......”
“你怎么这么麻烦,我耐心有限,不然,我还是去找你哥聊聊好了。”
姜虞桉不说话了,周怀渊最知道怎么拿捏她了。
但今天他本来心情就不爽,一想到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为什么每个人好像都很向着他,就更烦躁了。
所幸周怀渊没什么洗澡的心思,随便给两人冲了冲后,就掐着姜虞桉的腰将她一把丢到了浴室的洗浴台上。
没什么前戏,周怀渊直接一把扯烂了姜虞桉的裙子,对着她的脖颈就咬了下来。
他不是个会讨好女伴的人,更加不会管姜虞桉会不会舒服了。
“你不能别咬吗?还有我的衣服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
别老像个黑社会流氓一样,下手没轻没重。
这后半句她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周怀渊原本在她后腰处的手,忽然向上移动,一把扯住了姜虞桉的头发。
头皮忽然被拉扯,疼得姜虞桉只能后仰起头来,眼里也盈满了泪水。
“你教我做事?姜虞桉,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姜虞桉疼得伸手去推他的胸口,男人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硬得很,姜虞桉根本推不动他半分。
她曾在学校被同学票选是京大最美的校花,此时此刻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是半分都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没等到回到卧室,姜虞桉在浴室里就被周怀渊强行占有了一次。
没有任何的前戏,身体各处都在警告她的大脑,疼得她眼里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了下来,打在男人强壮又有力的臂膀上。
姜虞桉的泪水打在周怀渊手臂上的那一刻,他停了停,但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周怀渊的不对劲。
后来,姜虞桉被他扛回了卧室里,一室的旖旎,周怀渊丝毫不在乎她是个娇滴滴的可人,身心都是会疼的。
一室的荒唐结束后,周怀渊一个眼神都没再落在姜虞桉的身上,披上睡衣重新进了浴室。
身上出了好些汗,腰间更是青紫了一大片,姜虞桉的意识告诉她快点起来离开这里,但身体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了丝毫。
下午就被周怀渊带了回来,二话不说就压着她,这会外面天都黑了,姜虞桉晚饭还一口没吃。
这会结束后,更是饿得不行。
但那种事情刚结束,她就算再饿,也没有什么胃口。
周怀渊很快将自己身上的那绯糜的气味冲洗了干净,重新回到卧室看到姜虞桉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忍不住嘲讽出声道:“没用的东西,当初不是说我怎么玩你都可以的吗?”
姜虞桉听到这羞辱自己的话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事后的空虚,让她的委屈显现到最大,但她仍旧紧咬着唇瓣逼自己忍着,绝不能再没出息地流泪了,这里没有人会心疼她。
周怀渊只会嘲笑她,贬低她,更有可能会激怒他,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见她不说话,周怀渊也懒得理,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烟盒后,径直走到了卧室落地窗外的阳台上。
知道姜虞桉最不喜欢烟味,他更是故意的没关上窗,任由烟味随风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