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要你说?要对付这群饿狼,还花了我一番功夫,想不想听听我的手段?”她呵呵一笑,一只长腿撩了过来。
“不想!那肯定是满地狼藉,遍野哀鸿!只是,我只是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问不该问?”他也学别人,把一句问话放到另一句无关痛痒、莫名其妙的问话之后,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也许这就是时尚、潮流吧。
“少啰嗦,怎么也学那些潮头的假惺惺和故作谦虚谨慎?有话快说,我又不会吃了你?”在躲过她的一脚撩之后,她又重撩了一次,这次他没注意,被她勾得死死的,真是有力!他想。
“听说,云天和大海为了你,准备学习俄国的伟大的不朽诗人普希金,与情敌决斗,又爬上了人迹罕至的有着架空的隔热层的楼顶,准备跳楼,后面你上去之后,无声无息的,怎么后来都平安无事了,这事情平静得有些出奇。你这是用了什么迷魂药,千金方啊?”
“呵呵,这事啊,我谁都没告诉,包括裘乐音同志,这老手还想给我出主意,我不要她的,她的尽是些馊主意,有后遗症的。我的一了百了,一句话救活二勇士,还保全了本小姐的尊严和诱惑力。古有二桃杀三士,今我有一话活二师。怎么样?”她用劲脚尖,将他勾回到跟前,嘴巴撅得老高老高。
“说我啰嗦,你也卖关子卖这么远!”他夹住她的脚尖,暗暗运力,这匍匐在地面上的事,没人会注意,谁叫她先勾他的脚呢?他看着她身后的大街,若无其事。
“又看美女!”她扭转头追寻他的目光,洁润光滑的脖子上竖着几根充满蛮劲的血管还是气管,显示出不怒而威的力量。
“没有——只是不敢看你。”他看向她头的另一边,仿佛她的头就是一个敏感的火球,触碰到哪里,哪里就会猛烈的反弹,灼伤自己的神经和肉体。
“不敢正视别人,正是心中有鬼。”她眯眯地笑着,随着他眼珠的转动而调整着目光,正像一位热爱宠物的姑娘在欣赏着自己豢养的小花猫。
她的话正中他的忧虑和担心,看一个女人,你看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是想她的美,或者评判她的容颜,怎样做到无憎无爱?这些,都是很为难人的事情,只有不看,才能避免林林总总的嫌疑,看了,总有说不清楚的动机。
“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有鬼呢?我也不晓得鬼在哪里?唉,你还是说说你的一言救二师的本事吧,趁现在四周无人。”他环顾四周,确实没有发现熟悉的人。
“好吧,这事情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哈,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他俩知了。你说,这事情也是奇怪呵,我一个县城下来的大学姑娘,他们两个乡下的小伙子,虽然一个是副校长,一个是教研组长,但这算是什么官?连教育办主任都算不上科级干部,可能就是个股级干部。副校长虽然职位高一点,但身体矮了不少,跟你差不多哈,教研组长虽然高大帅气些,但江湖习气重,吃喝嫖赌都来,连乐音这样的老老师、窝边草都饥不择食,这怎么处?还有,云天明明谈了一个女学生,又说为了我把她甩了,有这么让我绝情的事吗?听说那女学生还寻死觅活的,万一出个什么事,要我来背黑锅,这不是飞来横祸吗?再有,这两个毛头小子城里都没有房子,还住学校集体宿舍,难道以后还去他们乡下老屋住?我真想不通,怎么会被他们两个追?真是跌了我的份儿了。那一天,他们俩相约到房顶去解决我的问题,我也是莫名其妙,说是要决斗或同归于尽,这不是天方夜谭吗?用你们乡下人的话说,是连我的骚都没有嗅到,就要拼个鱼死网破,这乡下还有这么惊天动地的罗曼蒂克的事情?”
“有!”他弯下腰,捡起他们勾心斗脚时勾下来的她的一只鞋子,顺势帮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