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赵锐招了招手,“先回去吧。”
众人回到客栈,沈炼道:“我们必须连夜离开。”看向赵锐,“你不能跟我们走吧。”
赵锐拿出一个袋子,“这个拿着!”
沈炼接过掂了一下,“是银子还是金子?”
打开看了一下,居然有金豆银豆,眼前一亮,“你果然有钱!”
赵锐笑道:“祝你们一路顺风了!”抱拳离开。
裴伦看着他离开,“你这兄弟可以啊!”
“当然!”沈炼笑道,“赵兄可非同常人!”他犹记得那一夜远处看到赵锐眼里闪过的红芒,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绝对是大秘密。
赵锐回到了家里,把周妙彤弄了上来,结果这婆娘看小说看上瘾了,躺在床上都不肯动一下,饿了就踢自己,还得给她弄吃的。
吃了饭,睡觉。
正睡得香呢,赵锐猛地起身穿好了衣服,来到院子里,好几道人影自远处而来,杀意弥散。
却见郑掌班带着几个东厂的番子砸门道:“赵锐,你的事犯了,开门!”
周妙彤睡得觉,竟然没醒。
赵锐打开门,便见郑掌班一脸的不善,盯着他,“赵总旗,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我老婆睡着了,不要吵着她了,还有,大半夜的突然来我这干什么,我犯什么事了!”
“火烧锦衣卫案牍库,少不了你一份!”郑掌班冷笑道。
“少来,大家伙都知道是你烧的,你果然是想把火引到老子身上是吧!”赵锐沉声道,“我再警告你一次,给老子滚,要不然把你们全都留下!”
“放肆!”众番子上前一步,拔刀对着赵锐。
“赵锐,你给我束手就擒,不然,哼!”看了房子一眼,“你老婆可就未必能安好了!”
赵锐脸色顿时变了,“给脸不要脸的玩意!找死!”
绣春刀出鞘,一道寒光闪过,几个番子倒地而亡。
郑掌班亡魂大冒,“好快的刀!”身形暴退,手中流星锤飞舞起来,“赵锐,你敢拒捕,少不了你的苦头吃!”
刀光一闪,郑掌班手里拿着两截铁链,愣愣地看着赵锐,“可厉害的刀法!”
身形一掠,便飞向外面,“赵锐,你今天不跟我走,明天可就不是我来了!”
“放马过来就是!”赵锐冷喝道,“还有,我今天不杀你,把这几个打发了!”
一脚一个,把地上的尸体给踢出去,去井里打了水,把血洗了,然后也不回去了,这一身杀气回到床上,别再惊吓到媳妇了。
他坐在大堂,直至天明,郑掌班也没敢再来。
次日,赵锐继续上值,周妙彤都不知道家里出了事了,继续看自己的书。
王大路见他来了,把他拉到一边,“我可是听说了,那个郑掌班把放火烧案牍库的案子安到你和沈炼头上了。你怎么回事?”
“切,谁不知道是东厂监守自盗,他们自己烧了案牍库,把烂账往我们身上一推,那天在门口碰上他们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还把这明晃晃的阴谋公之于众了,结果怎么样,臭不要脸的还要这么玩!”
王大路苦笑,“这咱也没办法,指挥使和镇抚使成了魏公公的干儿子,咱们也只能伏低做小了。”
忽地外面大队人马包围了卫所。
王大路叹口气,“看,来了!”
郑掌班带着百余号人气势汹汹而来,把卫所包围住了,上前道,“今日只拿赵锐!其余不论!”
赵锐挥了挥手,道:“都退下,我看看这帮儿孙能有多大本事!”
郑掌班眼神凶厉,“赵锐,没想到你果然如传说一般,功夫了得,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今天我东厂高手尽出,不信你还逃得了!”
“逃什么?”赵锐冷笑道,“我逃什么,我犯了什么事了要逃!从见到你们在案牍库出现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了,怎么着,这是不要脸到底了,把自己的臭屎硬抹到我身上了?谁不知道你郑掌班放火烧了案牍库,现在臭不要脸的想栽赃到我身上,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烧案牍库的就是你和沈炼,是陆文昭亲口说的!”郑掌班喝道,“陆文昭已经查明了此事,你还要狡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