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扬咬牙,冷冷地看着她:“所以你觉得就算我发现了.......也会觉得这种事无所谓?”
苏以晴眼角抽动:“我只是觉得以你盛二从来不屑做什么情圣,更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而做出偏激的事情。肯定会以大局和利益为重,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
“区区一个女人?大局和利益为重?”
盛扬好像听到了好笑的事,竟笑出声来,“只有底层和需要借力的男人才要在婚姻上打这样的主意,就算是当初苏家也只是勉强和盛家算得上门当户对罢了,我盛扬以前都不愿意领证,现在难道执掌了翼行一年多,反而需要借力了?还是——你觉得我们盛家现在需要借力?”
“我——”苏以晴,语噎。
“底层的穷男人们大概是希望利用婚姻里追求性欲和繁衍后代;有点钱......但想要更成功的男人或许想在婚姻里找个踏脚石;但有些人,他们目前既不缺钱也不缺权,可还是很贪心......”男人陡然俯首下来,含笑问她,“你知道他们想在婚姻里寻找什么吗?追求什么?”
苏以晴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你没有资格去想这个问题!”
盛扬仰起身子,森然笑道:“至于名声——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在乎名声?”
“我一出生就是私生子,但又怎么样?只要我父亲和祖父认了我,我自己努力一些,不照样把翼行握在手中?所以——我的儿子的未来,不在乎他的母亲是谁,而在于我这个父亲将来如何栽培他!”
只见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撩起衬衫的袖子,露出的小臂上隐隐有肌肉的线条。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苏以晴害怕地叫了起来,“你要是动我,苏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嗯,我确实不会动你,因为——我怕脏了自己的手啊。”盛扬厌恶地看了她一眼。
“至于你说的过激行为——你何时见过,我们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需要自己动手?可见你不是苏家人,否则.......怎么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呢?”他从裤兜掏出一个录音笔,“正好,你去浴室前亲口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你都录了干嘛?你想干什么?”苏以晴问。
“嘘——当然是录了一些.......可以揭穿你假扮我妻子的证供了,难道录我们现在说的内容吗?既然你不愿意说出我太太的下落——”盛扬做了个嘘声,拿起手机........
突然大灯亮了起来。
门被推开,从门外黑压压闯进来五六个人。
各个来者不善。
有几个大块头,还明显是练家子。
只最后进来一个满头涂了油膏的西装男士,拎了个公文包,吊儿郎当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