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他笑得更大声了。
“快说嘛。”
“你昨天叽里咕噜地说了很多话,我听不怎么懂?不像是国外的语言,你.......是不是精通一些地方语?”
耶,原来是方言护体啊。
幸好她说了方言,要不然真的可能会穿帮?
“是的,我有私下做过一些边疆民族研究的课题。”向苒满嘴跑火车。
“你学艺术的,搞边疆........民族研究???”
向苒白了他一眼:“我就喜欢,不行吗?”
“行,我多才多艺的老婆大人。”他伸手把鞋子给她穿上。扶她起身,“那我牵着你手,总行了吧。”
“没问题!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向苒握住他的手。
“也是,夫人大概是想做颠鸾倒凤的则天女王吧。”盛扬盯着她。
不得不说,他洞察人心有一手。
这是向苒内心一点点隐蔽的心思,竟然被他给说中了。
但她怎么会承认呢,于是开始扯话题:“对了,你去香港有没有背着我去见Fiona啊?”
“你猜?”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向苒发现这家伙突然不像前些日子那样畅所欲言了,似乎喜欢说话说一半了。
再这样下去,节奏不是要被他控制过去了?
难道三个月一过,男人冲动的恋爱荷尔蒙要开始消退了?
哼,无欲则刚。
他让她猜?
她才不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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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洗完澡,锅里的中药也不烫了。
倒出来满满的一碗药汁,在灯下泛着光。
形状不一,颜色不同的中药,最后就这样被煮成一碗水。
向苒端起碗,咪了一口,皱眉.....
“苦的东西,要大口的吃,甜的东西,才要慢慢品。”盛扬不知道何时拿着一盘葡萄站在了门口。
“你今天工作......做完了?”向苒问。
“工作是做不完的,但老婆还是要陪的。”他摸了摸她的头,“等你睡着了,我再做也不迟,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坐在桌前,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她喝药。
眉眼柔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向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今有她向苒看着美男喝苦药。
一仰头,便咕咚咕咚,把药喝完了。
刚放下碗,盛扬就把手上剥好的一颗葡萄递到她嘴里:“来,先苦后甜。”
向苒吃到嘴里。
甜是甜,但也有一些酸。
而这种酸涩,他却并不会知道。
“还要吗?”盛扬又剥了一个。
“你以前给别人剥过葡萄吗?”
“没有,从来没有过,我自己吃都不剥,要么直接咽下去,要么直接吐皮。”他笑着答道。
向苒头伸过去:“再来一个。”
盛扬递上。
她雪白的贝齿咬住果实,汁液溢出来,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盛扬吞了口口水,喉结无意识地滚动起来——他也想吃了。
他不自觉地挪了身子,单手搂过她的腰肢。向苒惊了一下,只觉得他温热的唇擦过自己的鼻尖,落在了她的唇上。
接着,他就卷走了她口中的半颗果肉。
男人一边嚼着半颗葡萄,笑嘻嘻地问:“老婆,我这样......这算不算与你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