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又没醉。”
没有喝醉的人会承认自己是醉的。
盛扬也不例外。
他靠着没醉的信念,晃着步子走到了床边,躺了下去。
这男人的皮肤白也是真白,甚至吐过之后,额前的毛细血管都有了红色的出血点。
平时威武的男人,此刻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个病娇。
向苒属于天生反骨,不畏强权的人。
她对于霸总这类男人一直嗤之以鼻,但那种病娇的男人往往能激发出她的母性。
坐在盛扬边上,她拍了拍他:“背上还疼不疼了?”
盛扬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过了几秒钟,却点了点头。
“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向苒问。
“疼,耳朵疼.......”男人睁开了眼睛,拉着她的手捂在自己耳朵上。
“耳朵怎么会疼?我又没有拎你耳朵。”向苒笑道。
他侧了一个身,继续用她的手覆在自己耳朵上,重新闭上了眼睛。
向苒一边帮他脱鞋,一边问:“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今天在酒吧有没有什么艳遇?老实交代?”
盛扬摇头,又在傻笑。
“你先别笑,笑就是心虚。你起来自己把裤子和衬衫给脱了吧,盛扬.......我有洁癖。”向苒推他。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