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场好好的宴会,就这样潦草的散场。
人都走后,老夫人把家里的男女老少聚集在一起。
拿出当家祖母的气派大声呵斥道。“怎么回事,你们都好好解释解释,解释不好,当心扒了你们的皮。”
她大儿子家的两个嫡女委屈巴巴的说“一直都是诗涵妹妹陪着淼淼姑娘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倒是真会说,真会推卸责任。这事又不是淼淼挑起来的。人家都来打你脸了。你总不能还问人家手打痛了没吧!
将诗涵是真委屈,眼泪汪汪的。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辩解。
老夫人呵斥她道,“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办不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将二夫人拿着手绢轻轻擦着眼泪,母亲说的也太重了些。若是这个名声传了出去,女儿以后还怎么能说个好人家。
将诗涵逼着自己冷静,知道不能得到这样一个名声。不然一生都毁了。
“祖母,是县主挑衅在先,淼淼还击在后,在说一直是两位姐姐陪着县主她们的。
应该说是姐姐没有拦住县主找茬。”
蒋思涵越说声音越小。她一直都知道祖母更喜欢大伯,大伯一家。
老夫人见一向胆小的将诗涵也敢反驳她,怒火中烧,“你简直是反了天了,老身说你错了,你改了就好。还来反驳。
你父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道理讲不过,就开始压孝道,扣大帽子。
每次都是这样,一贯如此。
但是这次的事太大了,这个锅他们二房背不起。
将诗涵气的直哭,怎么每次都不讲道理?她们二房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大房的两个女孩冲着蒋诗涵做着鬼脸。我们就是不拦着又能怎么样!有祖母护着我们怕什么!
两人嘚瑟的模样,真想上去给他们一拳。
将二夫人失望看向将二老爷,今天这么大的事,老爷还不说句公道话吗?
蒋二老爷心里天人交战,父亲过世的早,是母亲把他拉扯长大,很是不容易。
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小家,女儿的一生。
将二夫人正要上前一步,为女儿求一个公道。
二老爷拉住了她的手。
二夫人的心碎了,那是女儿的一生啊,不是什么小事啊!
以前的那些小事,忍忍也就算了,就不计较了。
她直觉这事还没完,如果淼淼自己提议想与大家切磋一番琴技,那是没问题,
但是现在是没把她当回事,或是直接拿她比作供人消遣的歌妓,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没把长公主放在眼里。
再说一个多月前,宫里还下过邸报,封淼淼为荣华县主,还有四个县作为封地,这可是独一份的,
虽然不明白,皇上的意图,到底是要封赏,还是要罚?
实在是因为那四个县太穷了。让人们想入非非。
皇上其实也不好意思大肆宣传,让人觉得他欺一个小姑娘。
还是那句话,虽然荒地是淼淼主动要的,地是他大方送的,两人都得益。
但是说出去没人相信啊!皇上计划着,等四个县治理出成绩后,就大发圣旨,广告天下,
封淼淼为郡主。还是有封地的郡主。
他可没有私心啊!绝对不是为了甩掉手里寸草不生的贫困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