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家里有王位要继承,生那么多干嘛。”
宋盛芙也有些没好气的说,她也觉得有些无语,出门赴宴,那些人总把子孙挂在嘴上,有些不对付的总拿她们家子孙说嘴。
她孙子少怎么了?她的孙子一个顶他们十个,不知道有什么好比的。
陆氏听了这话,吓得一个激灵。娘神诶,母亲年纪大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幸好屋里都是自己人,也不怕传出去。
陆氏赶紧转移话题
“母亲,康哥儿是愈发懂事了,懂得爱护弟弟妹妹,瞧着真是和以前两个模样。”
说起康哥儿,陆氏心底一片柔软,她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宋盛芙手上正戴着康哥儿给她买的福寿螺纹银镯,虽不值什么钱,但全在孩子的一片心意。
“康哥儿是懂事了许多,每次出门子回来都会给咱们带东西,这孩子好顾家。”
陆氏听了用帕子捂了捂发笑的嘴,自从婆母每每夸赞康哥儿带东西回来,康哥儿更有劲了,每次回来手里不拿些东西都不习惯。
“可不是,听说这个月才发的零花转头就用完了。不过也太大手大脚了些,母亲还是要多说说他。不然到了十五六都是要议亲的人了,手里还存不下一些私房。”
虽然是这般说,陆氏脸上并没有责怪之意,毕竟她就一个孩子她的以后都是康哥儿的,哪里会缺了他的。
宋盛芙摇了摇头“该怎么花就怎么花,每个月都是固定的花用,是花了还是存起来都看他们自个。康哥儿虽然大手脚,但是钱都花给家里了,没有去干那些污糟的事已经是好的多了。”
说到这陆氏一下子警铃大作,康哥儿马上也十岁了,她之前还听说哪家的哥儿被带着去楼子里面玩。
“这个也是,那这几日给几个孩子身边的奴才们都紧紧皮,莫要学了外面的风气带坏了哥儿姐儿们。”
“是这个理儿。”
宋盛芙和陆氏在这里说着闲话,她们都未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小孩儿间的大闹罢了。
殊不知已经有人气势汹汹的找他们,准备讨个说法。
“没天理了啊,这段伯府仗势欺人,为了个不值钱的玩意欺负我们家姑娘,我家姑娘被吓得回去病了两三日。原本我们家夫人等着这段伯府一个道歉就完了,结果他们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家夫人还亲自下帖子接过连门都进不去,段伯府真是好大的官威。”
一位婆子在段伯府的门口叫嚣着,指着段伯府的门楣骂,周围吸引了好些百姓过来围观。
那婆子三言两句,含糊其辞,竟给段伯府形容成一个仗势欺人、欺凌官女的名头。
不知情的百姓纷纷窃窃私语,低声交谈着。那婆子见状气焰更是嚣张,眼里满是得意,随即趴在段伯府的门槛上又哭又唱。
门里的守卫听见情况,见是个不认识的婆子,还以为是哪个人在这里撒泼,拿起棍子就准备驱赶。
“哪里来的疯子,这里是段伯府还不速速离去。”
婆子见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往守卫的棍子上贴过去,然后叫嚣着段伯府打人了就倒在地上。
然后就开始叫声连天,百姓们看出她的假动作,可是气氛到了,议论声变得更大起来,时不时还从人群中传来两句起哄声。
那婆子以为段伯府那两名守卫定会怯了场,然后找主事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