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盛芙觉得无语,这些人真能想。
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沈羡礼回京述职是原来没有的事。
当时她就有些疑惑,果然昨日段静宗面见楚帝,不仅说了沈羡礼的事,还带了封信。
这封信是立惟最后交给段静宗的,这也是沈羡礼此次上京最主要的任务。
上面写的什么段家人都不得而知,一切来得太突然。
段静宗昨晚回来当时就病倒了,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病倒了。
他原本身子就不好,这两年将养的好些。
也幸亏这两年身子养的不错,太医瞧了也只说情绪过激,开了两个方子吃着。
风起云涌,再起波澜。
最近京城又多了一项谈资,段伯府再一次成为京城的头号人物。
段家老侯夫人病入膏肓,段伯爷也惊的病倒了。段家四爷段主事也告了假,没办法如今段家也只有他能主事了。
不仅宫里的太医跑了几次,宁贵妃也赏了不少东西,好多人家上门探望就被拒之门外。
不少人唏嘘段家真是人丁凋零,还在猜测段老侯夫人哪日归西,段伯爷的身子还能撑多久。
“娘,那群人真是太过分了!”
白氏看着刚归家气喘吁吁的丁玫姝“姝姐儿怎么了?不是去参加杨家的躲凉宴了,谁惹你了?”
丁玫姝换了身常服,坐下与母亲吐槽。
“母亲你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如何说的段伯府。”
听到段伯府,白氏调香的手停了下来。
“段家怎么了?”
段家那位老太君不好她是知道的,之前段静安就书信一封说了情况。
丁玫姝有些愤愤不平,如今丁段两家联姻,那些人如此不顾及她的颜面。
白氏这才知道外面把段家竟传的如此难听,什么“奴颜媚主”、“小人得志”、“祸害报应”、“偷人东西终被反噬”。
不知情的还以为段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得了报应。
“这些话是谁传的你可知道?”
白氏心中气盛,但是忍着怒火问。
丁玫姝脱口而出“宁家”
“宁贵妃母家?”
丁玫姝一脸厌恶的肯定“就是那家人”。
之前闺中姐妹聚会玩乐,她性子温和从未与人起过什么龌龊。
自从与段家结亲后,每逢宴会,宁家的姑娘见了她总是冷嘲热讽。
像是癞皮狗一般,甩都甩不掉。只要她在,那宁家姐妹闻着味就来了。
真是烦不胜烦,今儿个也是,宁家那三姐妹在那左唱右和。
不仅是她,其他好些姐妹都看不过去,顶了回去。
毕竟一口一个咒老人家去死的话,大多名门闺秀都说不出口。即使心中再怎么厌恶,也不会像宁家这样混不吝的大庭广众的叫嚣。
“宁家也真是,自己没本事被贵妃厌了,反而追着段家咬。”
白氏摇头,难怪宁贵妃视自己母族于无物,宁愿亲近段家也不愿与宁家有瓜葛。
丁玫姝想到宁大姑娘那张嘴脸,真是气得要死,直觉得今日没发挥好。
“等下次见了,她要是再混说,我就撕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