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杨尘述连忙拉住她,贺知放看着不知所措。
迟昔不松手,红着眼框,音量不自觉提高:“习月哪里招惹你了,你说你欺负她干什么?”
“呵。”任川不挣扎也不动,任由她揪着衣领,扯着嘴角,“这是我和她的事,用不着你管。”
迟昔被杨尘述拉着拉远了两步,松了手,嗤笑,“你和她的事?你还有脸这么说?”
她扭头瞪了杨尘述一眼,不留情面道:“我告诉你,任川!习月是我的好朋友,我绝不会任人欺负她。前两年,是我不在,疏忽了,现在我回来了,你休想在作践她,你不就是用出道的事情要挟吗?从今天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她怎么样?!”
杨尘述皱眉,怕她气坏身体,不由道:“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迟昔挣脱开他的手,“他凭什么作贱人了,凭什么?就凭他有钱有势就可以不把习月当人看吗?”
迟昔眼睛通红,又气又心疼,说着说着把直接气哭了。
“以前在学校都是她护着我,我不过就出去两年,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凭什么了……”
杨尘述看见她难过,比她还难受,看她掉眼泪,心也揪了起来,不满的朝任川看了一眼,暗含责怪。
这件事没办法不气,开始认识任川的时候,女朋友就换个不停,现在来招惹习月,怎么可能不管。
任川铁青着脸,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说他,习月第一个,迟昔第二个。
习月是他的女人就算了,迟昔凭什么?他当然不满,冷哼道:“你拿什么护她?迟家在我眼里算得了什么?怎么?靠阿述吗?迟昔,你要是真有本事,两年前也不会被逼的出国。”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惊住了。
杨尘述不满的拧眉,冷声吐出一句话,“任川,你说什么呢。”
没有存在感的贺知放都觉得他说的话过分。
除了迟昔,她静默了两秒,沉声道:“是,我承认两年前是我没本事,被逼的没选择,但现在不一样,我可以让习月有选择。”
任川冷笑一声,一副嘲弄的样子。
“你爱她吗?”迟昔忽然问。
“爱?”任川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爱有什么用,我给她最好的资源,把她捧到最高的位置不好吗?阿述倒是爱你,你给他什么了?”
“任川,你闭嘴!”杨尘述沉声呵斥。
迟昔手指一僵,随即调整好情绪,一切却仿若未闻,直直地看着任川,“或许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爱,希望你别后悔。”
说完,她转身错开杨尘述离开了包间。
杨尘述无辜被推开,当即提步跟上。
贺知放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他走过来拍了拍任川的肩膀,以示安慰,“兄弟,哥们帮不了你什么。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麻溜离开了。
任川气笑了,顶了顶后槽牙,都是见色忘义的玩意。
走到外面,迟昔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杨尘述毫不犹豫的跟了出去,一直跟在她身后,担忧地看着她,“昔昔,你还好吧?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迟昔平复了几分钟,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想到习月的遭遇,心里很难受,都怪我……”
怪她当时没有顾及到习月,导致现在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