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过去了”,既然小家伙愿意给薛阿姨听,那就在这里陪着也好。
保镖出去,陆时泽不放心,到了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看着沈娇娇也正看着自己,他点点头,才帮忙关上门。
沈娇娇这才看向老道士,“今天让您多余受累了”···
他们能请这位大师来,还带了3个徒弟,肯定是有个什么商业上的事需要帮忙,而给自己占卜,无非是增加了对方的工作内容。
老道士捋捋胡须,慈爱地笑了笑,对她道,“无妨,你写一个字便可”。
沈娇娇点头,这才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心”。
放下笔,再将纸张恭敬递过去。
老者看了看,“问感情?”
沈娇娇连忙点头,“是”。
老者没立刻说话,而是想起刚刚出去的那个陆总。
“‘心’这个字,从五行上来说,从火,代表着,有些事,你操之过急了”。
操之过急···沈娇娇想到自己一步步如何追陆时泽的,果然是,追得太勤,太明显了么?
“那,您的意思是慢慢来?慢慢来的话,就能得偿所愿吗?”
老者没接话,只继续道,“‘心’这个字,被人关上了门,这样加个‘门’字,就变成了‘闷’。
你所求之事,应该让你很烦心,闷得慌吧?”
他提到了关门的事,而刚刚关门的恰巧就是陆时泽。
老者没说破,但意思很明显,让她感到烦闷的事,和刚刚关门的陆时泽脱不开关系,也就是,老者已经猜到,让自己感到烦闷的事,就跟小叔有关。
但,这位老者是那些个合作商请来的,沈娇娇第一反应是,千万别因为自己这个事,给小叔惹了大麻烦。
沈娇娇连忙道,“谢谢先生解惑,不过,还是希望您”···
“放心吧。知天命,不可道天命。我不会多嘴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得了他这一句保证,沈娇娇便也放心下来。
“那···具体的,我该怎么做呢?”
老者没回答,拿起纸张,重新铺开,在上面写了两个字,递了回来。
沈娇娇接过,上面写着:“能成”。
沈娇娇的心犹如突然复燃了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老道士,眼泪激动得流了出来,鼻子发酸得厉害,连忙抽了几张纸巾,低下头,快速擦掉眼泪。
她再抬头,老者朝她微微笑着。
她本该还继续问,那什么时候能成?
但对方刻意写下两个字,送给自己,就代表着···一时半会儿,成不了。
正因为一时半会儿成不了,自己就会难受,就会心急,这位老者才给了自己这两个字吧···在自己无力,也迷茫的时候,可以将这张纸拿出来,从而能坚定一些,获得一点点力量。
老者让徒弟给沈娇娇倒了一杯茶,他觉得对面这个姑娘很有灵气,一点就通,一点追问都没。
便捋捋胡须道,“不错···这位小姐,你喝点茶吧”。
后来,结束午宴,道士被众人送回了酒店休息,有些合作商还一直找他聊着,待到下午三点多才走。
最小的徒弟过来收拾茶水杯碟,“···师父,那位大小姐的烦心事,很难解决吗?”
他觉得那位叫沈娇娇的姑娘,是他18年的人生里,见过最最好看的女孩,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看着就让人想亲近,再多看几眼,而只是这样看着,都觉得很幸福。
她要是喜欢谁,应该不难才对。
“霁月,她和你没任何交集的,不可妄想”。
小徒弟闷闷点头,“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就是我站她跟前,她也不一定会看我一眼···我,就是问问”。
师父起了身,让二徒弟拿了些檀香,点燃,“···她的烦闷之事,一时半会儿还解不了···两人的事啊,还有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