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全部男性：“。。。。。。”
自从遇到老周之后，也算是认清老周的真面目的项翛年，心中一直蕴藏着一股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所以，在不经意的玩笑间，不小心的，流露出来了她以前的小习惯。
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根深蒂固的、日积月累形成的，小习惯，比如厌·“恶”·男什么的，不是那么容易就从能骨子里面，剥除掉的。
“年年？”
虽然只是轻微的，但项翛年流露出来的黑暗气息，还是被在场的所有便衣，都捕捉到了。
四位便衣的注意力，的确是都专注地集中在小苏的电脑上，但是，项翛年他们的对话，也不是完全就屏蔽掉的。
一心二用，乃至一心三用、多用，对于四位受过专业训练的便衣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们的视线，有一瞬，非常警觉的，凝聚到了项翛年的身上。
可意识到自己失言的项翛年，眼皮微颤，而后，扬着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假笑，打着哈哈，回应顾凌晏道：
“哈哈哈，当然是开玩笑的啦，顾先生你们都很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不会是臭男人嘞，玫玫之前都是一个人，哦，不对，是一只猫在山上生活的，所以一时有点适应不了新朋友罢了……”
对于对方不愿意透露的、不愿意展开深讲的……不深究。
这是成年人社交的基本准则。
稍微有点教养的人，都会这么做。
所以，虽然察觉到项翛年的情绪，出现了那么一点的参差，但见项翛年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众人也顺着项翛年的话，就这么，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
只是，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
“有了。”
那边在众多资料库里翻找、对比资料的小苏，终于把老周的号码，对应的身份证信息、从小到大的档案、学习工作经历、犯事经历……全部都调了出来。
可是。
对方的资料，有点奇怪……干净得出奇。
不过，第一点，还是要让项翛年他们，辨认一下，信息库里的这个人的照片，和项翛年他们看到的老周，是不是同一个人。
邢大队让小苏把照片单独下载下来，发到了顾凌晏的手机上，让项翛年他们辨认。
是的，虽然邢大队和顾凌晏互相看不顺眼，但为了配合信息的传递，双方还是互相添加了联系方式。
“请你们辨认一下，这个是你们刚才看到的老周吗？”
在顾凌晏把照片点开的同时，邢大队也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了项翛年的面前。
项翛年和林允初，包括林父林母和顾少虞在内，都认为，对比真人和照片，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需要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但是……
“嗯……这张脸，好像是我们刚才看到的老周，但又感觉哪里怪怪的，越看，又觉得有点不像……”
顾少虞盯着照片，托着下巴，皱紧眉头，看得非常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