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的文风，和网站的匹配度，都是需要考量的。
不能头铁，执拗的，不撞南墙誓不回头，哦，可能有些固执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项翛年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应该是属于后者。
只要条件允许，她甚至可能是极少数的，要把南墙撞穿了的顽固执着分子。
但顾凌晏的这份文件，在一定程度上，给项翛年规避了一部分这样的风险。
“谢谢你，顾先生……”
项翛年一边念着，一边给顾凌晏打字发消息。
末了，项翛年看着对话框里，自己干巴巴的几个字，默了默，找了一个可爱欢快的表情包，给顾凌晏发了过去。
“这样，应该不会太刻意吧……”
但发送出去的下一秒，项翛年看着在屏幕上跳动的小动物，还有霸占了一半屏幕的谢谢，后悔着，迟疑着，也犹豫着，要不要撤回。
可一直候在对话框里的顾凌晏，显然是没有给项翛年这个机会。
“不用谢。”
“下次，等你赚到稿费的那一天，请我吃饭就好。”
两句话，项翛年却看的莫名嘴角上涌。
“好！那就试试看吧！”
活动着手指，项翛年点开文件，开始在键盘上，向自己儿时的梦想，一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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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这行李可真沉呐，跨国搬家什么的，真不容易啊……但是又舍不得扔……”
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陈德杰一个人，满头大汗的，搬运着自己的行李，一边嘀咕着，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喊口号。
和众多的留学生一样，他把这些年用下来，能卖的东西，都二手转出去了。
剩下的，除了要背回去的土特产，就是陪伴了陈德杰许多年数，不一定昂贵，但他舍不得丢弃的一些物品。
本来，陈德杰的计划，是轻装回国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里收拾一下，那里收拾一下，两个行李箱都要装不下了，都还没把剩下的东西给装完。
尤其，是他那口从国内背来的大铁锅，陪伴了他度过这么多年孤独难熬却又充足的国外生活……
而且，这口大铁锅，是他家很久以前，托了村里手艺最好的铁匠师傅，打出来的。
现在可找不到这么好的纯纯的不粘锅铁锅了。
所以，陈德杰决定，一定要把这口大铁锅背回去。
为此，他花了一个半小时，用上了半卷胶带，把大铁锅，绑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上。
“嗯，不错，大功告成！”
正当陈德杰为自己的“杰作”而陶醉的时候，担忧陈德杰收拾不好行李的陈爱芳，算了算时间，趁陈德杰还有无线网连接的时候，越洋，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妈？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陈德杰打开外放，放在桌子上，然后手上不停的，继续整理着行李。
“诶？德杰，你人呢，我怎么看不到你的脸啊？喂！喂？喂！？”
以为自己网络不好，陈爱芳加大音量，朝着电话这边，叫喊着。
无奈，在手机后面，找了个盒子，把手机支棱起来，让陈爱芳可以看见自己的脸。
“这样呢，妈，这样看得清吗？”
陈德杰一边问着，一边调整着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