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翛年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了。
诶，大概是当时脑抽抽了吧。
“……那不是，在那个人的面前，我想和你们三个人的关系表示的亲昵一点，所以才这么叫的……冒犯到你了，对不……”
“停！”
在项翛年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之前，顾凌晏连忙伸手阻止了她的话语。
“别说对不起，你刚才这么叫我的时候，我很高兴，也没有冒犯到我……不如说，我挺希望你以后都这么叫我的……可惜啊，你只会生疏的，叫我顾先生。”
嗯。
顾凌晏全都说对了。
项翛年的确是没有考虑过，要改换称呼的问题。
“那这样总可以吧。”
说着没头没尾的话，顾凌晏向项翛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嗯？什么意思？”
项翛年实在是没懂。
“刚才这只手碰到那个拦路的疯子了，虽然用酒精擦过了，但我还是觉得膈应，你，可不可以牵我一下，帮我消消毒？”
心意流露之后，表白也表白过了，自认已经没有隐藏情绪的顾忌，顾凌晏没脸没皮的，请求项翛年给他消毒。
项翛年：“……。”
她低眸，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这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痒痒的感觉。
“顾先生……”
“嗯。怎么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厚？”
“……还真没有。”
“啪！”
在顾凌晏神情的莫名间，项翛年在顾凌晏的掌心，加了点力度的，拍了一下。
“好了，消毒成功。”
感觉掌心有些酥痒，后知后觉有些火辣辣的顾凌晏：“……”为什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正当顾凌晏想耍赖皮，让项翛年给他好好牵一下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呀，这地方我不管来多少次都要迷路，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设计成一模一样的，找都找不到……嗯？你们怎么气氛怪怪的，是我们进来的时机不对吗？”
开门的时候，顾少虞还在感叹，但开了门之后，看着神情有些不满的顾凌晏，还有不自在的项翛年，总感觉估摸出一点什么的顾少虞，傻愣愣也没有眼色的，就这么问了出来。
后面的林允初，听得直抚额。
“没有，你们回来的正好。”
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迅速弹开的项翛年，保持着满分的标准笑脸，对着顾少虞回道。
“是啊，你们回来的正，好。”
顾凌晏顺着项翛年的话回应着，脸上，也是笑着的，但总感觉，后槽牙咬的紧紧的。
“好了，那我们回家吧！”
“安安，乐乐，我们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