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比赛都在第三个比赛日,杨栢安早上有最后一次的自由滑合乐。
这次三周半成了……杨栢安有了些想法并且跃跃欲试,然后被布莱恩一把摁住。
“好吧……那我回去之后肯定会上一个看看的。”杨栢安指的是她比完总决赛就回国,备考的同时准备全锦赛,一月初再飞回多伦多,备战四大洲。
一点五十五,六位选手准时上冰开始六练。
杨栢安这次特意跳了一个后外三周一个内点三周,就怕等会儿这两个大爷出问题。
毕竟这俩,一个几乎包揽了她所有的单跳存周,另一个上个赛季扯了她一个赛季的后腿……把她都快整麻了。
“准备好了吗?”赵茵抱着杨栢安的羽绒马甲问。“准备好啦!随时进入战斗状态!”杨栢安趁着别的选手还在陆陆续续下场,和赵茵耍了两句贫嘴。
“好好好,加油吧。”赵茵站在了一旁,布莱恩教练就走过来,叮嘱了杨栢安两句,让她注意体能的分配以及定级步法的节奏。
“那就上场吧,我们的反抗者。”
杨栢安点点头,在观众的欢呼声里,绕场亮相。
在单簧管主旋律里,低音弦乐器沉重而如泣如诉一般的旋律,把压抑、沉闷的气氛被推到了极致。
第一个两周半完成的很漂亮,高远飘,并且用了延迟转体。为了配合音乐情绪,前半段的跳跃杨栢安都没有上手。
落冰之后杨栢安还增加了一个双手蒙眼的动作。
有时候我们不敢反抗命运,是因为它太强大,还是我们自己的胆怯蒙住了双眼、束缚住了手脚?
夹心跳完成得很利索,之后的躬身转依旧能让人感受到那种被压迫着的沉重感,就像在命运为你早已准备好的葬礼上,听着别人的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