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我坐着休息一会!”两相害取其轻,两个瓜取其重。
相对于贾宝玉参观秦可卿的闺房,然后做个了无痕迹的小春梦,贾瑀果断选择了大朝会。
视线切入到韩泽视角,地面上全是奏章、笔墨纸砚、破碎的瓷器。
群臣们个个低头像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我这是错过了什么?”
御座上的当今,脸色极为阴沉,目光着扫视群臣,尤其是开国武勋们。
“韩泽,什么情况?”
“回禀主公,刚才有一小太监进来,在夏守忠耳边嘀咕了几句。”
“那死太监脸色突变,不顾礼仪,就在当今耳边嘀咕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太上驾崩了!”
“没想到当今拍案而起,说道:人呢?全家都不见了?”
“嘿嘿,我就知道咱们的事发了,您是没看到当今那表情,恨不得把咱们全部砍咯,可惜他没有这个魄力!”
贾瑀很是无语,虽然他也很解气。“你好像很不对劲啊,咱们事发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太和殿内气氛极为凝重,当今依旧黑着脸,半响不开口。
在场的都是大小狐狸精,当今肯定是遇到极为困难或气愤的事情,不然不会这么怒形于色,他们可不敢随意开口。
韩泽用关切、担忧的眼神看着当今,当今显然也接受到了韩泽的关心。
他心里一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顺天府,京师最近可有异常?”
顺天府尹暗自吐槽,“有事没事都是我的事,这职位谁爱干谁干!”
“启禀陛下,在太上和陛下的英明领导下,京城最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算有些许宵小,也是纤芥之疾!啊~~~!”
一个砚台砸中了顺天府尹,顿时一声惨叫,看的在场大臣心里一紧。
太和殿外的大臣只能听到殿内惨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又不敢东张西望,失了礼节,会被问责的。
几个临近的官员互相看看,“这殿内大佬也不是好当的!”
另一个用眼神示意,“还是咱们安全,下朝去天涯海角耍去啊?”
得到了周边官员的赞赏的眼神。
当今狠厉的声音都传到殿外,“一个侯府,被人灭门啊,信阳侯的尸体躺在床上,府内上上下下三十七口全是死不见尸!你和我说这是纤芥之疾?”
“啊?”
“哗!”
在场每个人,不管真心假意,都表现出很震惊、悲痛。
“陛下,一定要严惩凶手!”
“卜兄,卜兄,你怎么就惨遭毒手!”
大家其实都心有戚戚,毕竟在场的都是朝廷重臣,多多少少都有政敌,要是每个人都灭对方满门,那还怎么玩?
顺天府尹一听,“这下可惨了,谁来救命啊!”
他只顾在地上磕头,一点不为自己辩解,他是知道当今的脾气的,认错还有机会,辩解等待的就是掉脑袋。
一边磕头,一边用眼睛飘向了自己新大腿,内阁首辅梅俊飞。
梅俊飞目不斜视,却也开口了,毕竟那北齐鎏金立佛可不是白拿的。
“陛下,信阳侯灭门一案,微臣等倍感悲痛,凶手如此残暴,说不定还会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