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贾瑀这么说,薛蟠更来劲了:“瑀哥儿,你真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和你说,我10岁的时候就进去玩过。”
“金陵的我都玩腻了,就想看看这京城老爷们和咱们玩的一不一样!”
瞧瞧,都显摆起来了。
说了半天,金陵勾栏如何辉煌,女子多么艳丽勾魂。
见贾瑀还是沉入空间,并不想搭理他,他也就不吱声了。
心里暗想:“这瑀哥儿怕也是个死读书的无趣之人,妹妹还叫我多和他接触,呸,还不如吃酒去痛快。”
至于女眷,那都是在二楼的阁楼上看戏的,可不会和男的坐一起。
所以到现在,贾瑀还没见过薛宝钗的样子。
一直到一目结束,贾瑀才回过神来,朝堂上的大戏也差不多落幕了。
退朝后,当今叫了韩泽去上书房候着。
待奏折撕完、身边的官窑瓷器砸完,当今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韩泽,你觉得陈凌岳真有那么大胆子么?”
韩泽呼叫贾瑀,“主公,我怎么选择?”
“你按正常的选,不要暴露自己,不要考虑我的因素!”贾瑀回道。
“好的,那我还是以当今心腹去考虑问题!”
“回陛下,以微臣对陈都督的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此事颇多蹊跷,那豪商和牛大他们,至今没有找到。”
“你是说有人故意构陷陈凌岳?”
“是的,陛下!”
“那你觉得是哪边的人做出此等事情?”
“陛下,恕臣直言,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谁做的问题了!”
当今面色铁青,是啊,牵一发而动全身,陈凌岳肯定是废了。
从家里搜出重甲、火器,还有那么多金银财货,就算当今力保,最多也就是个流放。
金银财宝可不是贾瑀丢的,那是他自己贪的,二十多万两白银,两万亩上等田地,三十余间商铺,都是他搜刮来的。
大顺朝虽然贪污成风,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不可能说贪了这么多银子而不处罚。
后世还有巨额财产不明来源罪呢,嘿嘿。
现在谁来接替京营节度使是主要问题,好不容易和太上达成妥协,把王子腾给折腾走。
可不能再让那帮蛀虫拿到京营节度使的位置。
“该死的贾家,把京营当成自己家了!”
思来想去,当今问韩泽,“如果朕想启用信阳侯卜伟为京营节度使,你看如何操作比较好?”
“还真是暗手啊,这会没人用,拉出来扛大旗了。”
“陛下,信阳侯臣没有接触过,可也知晓他如今没有任何职位,如何能任京营节度使?”
“侯爵乃超一品衔,怎么不能出任京营节度使!”
“卜伟也是自己人,你们以后多接触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