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梅目睹涂山娇所做的一切,心中愈发憋屈。今日她精心策划的这一幕,赤水疆良却未能领会其意,反让她白白扭伤了脚踝。
姐妹二人抵达荷塘之畔,众人已在此静候多时。突然间,皇后接过西陵梅手中的珠钗,不假思索地将其插于西陵梅的发髻之中,笑言道:“此钗甚美,赠予你罢。此乃我母所遗之物,惜我无女,今转赠于你。”西陵梅闻言,心中惊喜交加,明眼人均能洞察,此乃皇后对西陵梅之明显拉拢之举。亦有数人心生嫉妒,然碍于皇后在场,不便言表,仅远处数人低声议论:“麻雀欲变凤凰,乡野之人亦配此珠钗?”“正是,皇后之意,岂非有意撮合土包子与赤水族长?实为可惜。”
涂山娇刻意远离人群,隐匿于一隅,力求不被察觉。然周遭言语,皆入其耳。对于皇后之意图,她并无兴趣介入,唯愿不涉己身。她时而凝视荷花,时而神游物外。
此时,赤水疆良的声音如清风般从背后拂来:“涂山姑娘,独享这花中盛宴呢?”涂山娇轻盈转身,目光如星辰般落在赤水疆良身上。大病初愈的他,不仅摆脱了往昔的柔弱,更添了几分青春活力,仿佛阳光洒满大地。涂山娇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笑道:“这荷花之美,真是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仙境呢!”
赤水疆良缓缓走到涂山娇身旁,眼神中满是真挚:“在下真心想向姑娘表达感激之情,若非姑娘医术高超,我怎能恢复得如此迅速?”
涂山娇轻轻摆了摆手,笑得如同春风拂面:“你太见外了。你的病根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虽然我的药有些作用,但你还是得多多注意身体,别让自己太劳累,也别让寒风有机可乘,这样才能彻底康复哦。”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关怀与温暖。
赤水疆良将涂山娇的每一句话都铭记于心。他忽然想起新年的那个夜晚,涂山娇的才华让他至今难以忘怀。于是,他笑着说道:“说起新年之夜,姑娘你简直是才华横溢,让整个会场都黯然失色啊!”
涂山娇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那都是被逼的!我其实对这些才艺表演并不怎么感兴趣,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多赚点银两呢!”她的笑容中透露出几分俏皮与可爱。
赤水疆良好奇地问道:“难道你的家人不支持你的梦想吗?他们不给你钱吗?”
涂山娇收敛了笑容,认真地回答道:“家人自然会给我经济上的支持,但我不能一直依赖他们。我希望能够自立自强,自给自足,这样才能真正体现出女子的尊严与底气。”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
赤水疆良凝视涂山娇,深感涂山娇与众不同。她外表俏丽,内心却独立坚韧。在他所见之女子中,多依赖男子或家人,而涂山娇却展现出别样的风采,令他心生异样情愫。
西陵梅始终留意赤水疆良,见他与涂山娇相谈甚欢,而自己却连一句交谈的话都很难得,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难言情愫。
馨月则暗自思量,今日之目的虽已初现成效,但还得一把火,西陵梅手段不够狠辣,不过涂山家的狐狸各个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