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斐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玉带,更显得他风度翩翩,儒雅俊朗。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与周围的人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倜傥。
“傅公子,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到傅斐面前。
傅斐也举起酒杯,客气地回道:“李公子过誉了,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当不得如此夸赞。”
“傅公子太谦虚了,您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前途不可限量啊!”李公子笑着说。
李公子的话语中充满了奉承,傅斐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对这些溢美之词早已习以为常。他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李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夫君啊,最是谦虚不过了。他呀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刻苦,整日里就知道读书,害得人家想和他……”
关清浅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娇嗔地看了傅斐一眼,语气中满是甜蜜的抱怨。
李公子显然被关清浅这番做派给震慑住了,愣了一下才讪讪地笑道:“是是是,傅夫人说的是,傅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周围的人看着傅斐和关清浅夫妻二人这般恩爱,郎才女貌,琴瑟和鸣,无不羡慕不已。
有些夫人小姐们甚至开始窃窃私语,拿自家夫君与傅斐相比,言语间满是对关清浅的羡慕嫉妒。
傅斐和关清浅从诗会回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进门,关清浅就迫不及待地向傅斐撒娇:“夫君,你看我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那些夫人们可都羡慕死我了。”
傅斐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的夫人自然是天底下最美的。”
关清浅满意地笑了,转头却看见张小花正在收拾院子,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我说娘,你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这里扫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苛待你呢!”
张小花的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半句,只得唯唯诺诺地应道:“是,是,是娘的错,娘以后注意,这就回房。”
她满意地看着张小花卑微地退下,佝偻着背,仿佛不堪重负。
这种随意掌控他人的感觉,让关清浅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傅斐正好从书房出来,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
只是走到关清浅身边,揽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浅浅娘她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做不好也是难免的,你多担待些。”
关清浅娇嗔地看了傅斐一眼,撒娇道:“夫君,你看看娘,我都说了她多少次了,就是不改,真是拿她没办法。”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该惹我们家浅浅生气。”傅斐笑着哄道。
“走,我们回房,我新得了一幅字画,拿给你瞧瞧。”
关清浅娇嗔地白了傅斐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她轻轻地捶了一下傅斐的胸口。
娇嗔道:“算你识相!知道我想要什么!”
说罢,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伸手挽住傅斐的胳膊。
娇滴滴地说道:“走吧,夫君,我们回房去看字画!”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几分甜蜜,还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傅斐说着,便半推半就地将关清浅带回了房间。留下张小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满是落寞和苦涩。
夜深人静,张小花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关清浅尖酸刻薄的话语,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让她无法呼吸。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楚江玥,那个命苦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