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禄一听,这眼中就冒起了火:“谁,谁敢欺负你,跟我说,看我不扇死他。”
多喜同样不高兴了,多吉可是他的第一个弟弟,是他从小拉拔大的,欺负多吉就等于欺负他。
多喜:“多吉,你说,是谁这么不长眼?肯定是我们以前打轻了,竟然敢欺负你,这次定要将他们打得哭爹喊娘。”
多寿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多吉委屈的摇了摇头:“没受伤。”
多福身上冒着冷气:“多吉,欺负你的人是我们队里的人吗?”
于家的几小只在上汾大队是团宠来的,不管是他们自己本身的武功,还是于家的影响力,村里的人都会叮嘱自家孩子不要招惹于家的孩子。
这样的情况下,多福觉得这个不长眼欺负多吉的人很大机会是外面进来的人。
多吉委屈巴巴道:“是镇上的人,妈让我喊他沈伯伯,他爬我们家墙头,一看就是想偷家里的东西,我气不过打了他,就是打不过,他一直在笑话我,说我太弱了。”
多禄眼中的火去了几分,不解的问道:“伯伯?是自家人吗?”
多吉摇了摇头:“我想用《太乙心经》让他见识一下,妈不让我用。”
多寿:“那就不是了,我们家里的人要么在练《明月心经》,要么在练《太乙心经》,他要是我们家的人,姑姑就不会阻止你了。”
于家的小孩上小学后,每年都会进十万大山里打猎,有时会在里面跟景字辈的人比武,知道家中人的情况。
多喜抚着小下巴,作出思考的小模样:“不是我们家的人,那就是跟二蛋哥哥老爸一样的伯伯了。他下次过来我试试他。”
多福:“多喜还不行,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那个跟着队里几次进山打猎的沈伯伯,他的身手确实很厉害。”
在暴雨之前,沈言几次来上汾大队,都是跟着人进山打猎,每次回来,打猎最多的人除了高书景外就是沈言了。
身为于家最大的娃,多福常年进山打猎,也跟着队上的打猎队伍去过两次,知道沈言这个人。
余下的几个娃包括双胞胎在内,因为年纪小,只私底下跟家中的人出去打过猎物,没跟队里的打猎队伍进过山。
几人在大队中见过沈言,知道他很厉害,但没见过他的身手。
多禄一拍多吉的小肩膀:“多吉,你得努力一些练武才成,不能丢了我们于家的脸,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训练你吧。”
几个娃里,身手最厉害的人是多福,但打人最虎的是多禄,多吉每次跟他对练,都会被打得全身疼。
多吉一听这话,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可多禄哪是他想拒绝的就能拒绝的,多吉被迫当起了多禄的陪练,每天被打得嗷嗷直叫。
晚上洗漱完躺到床上,于如嘉道:“你手上的事还得几天能做完呀?”
高书景伸手揽过妻子:“两三天应该差不多,怎么了?”
多福等人大了,家里的大部分家务活已经由几个孩子接手了,高书景外出时不用像以前一样担心家里的活会累到于如嘉而急急忙忙的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