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寿年纪虽小,药理知识却学了不少,今天的饭后凉茶是他特意开的方子给于如嘉批过后才熬的。
多禄的脸色一白,小手颤抖的指向多寿:“多寿,你平时给我下药就算了,怎么现在给全家人都下药?”
不怪多禄这样想,他们以前喝的凉茶都是苦的,今天的却是甜,要是没下药,凉茶怎么会变甜。
多寿气结,这甜凉茶是他好不容易研发出来的,为的就是不想喝苦凉茶。
多禄这个没见识的蠢货不领情就罢了,还污蔑他。
多寿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其他人的凉茶没下药,你的就不一定了。”
多禄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这次、下下、下的什么药?”
多寿继续笑眯眯:“你猜?”
多禄哇的一声哭出来,小小的心里委屈不已:“姑姑,我今天在家里洗菜切菜,做了一天的活,没想上山也没做坏事,多寿还给我下药,他太坏了。”
以前他是想做坏事,多寿才给他下药,他不占理,只能默默忍受药效发作的痛苦。
今天他可乖了,多寿凭什么给他下药,告状,必须告状。
多寿很是淡定,他没下药,那样说只是想吓吓多禄,谁让他诬陷他。
谁曾想到多禄对他下药一事竟然形成了条件反射,身体没察觉到痛苦,仍是坚定不移的认定他下药了。
于如嘉揉了揉多禄的小脑瓜子:“知道你乖,就不用担心多寿给你下药,不信的话,你感觉一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多禄细细的感受了一下,真没事,小家伙终于反应过来,大大的眼睛里冒着火,声音里充满了控诉:“多寿,你骗我。”
多寿:“是你先乱说话的,我才跟着乱说的。”
多禄:“我说什么话了,让你这样骗我?”
漏风小棉袄多喜拉了他一下:“二哥,你刚才说三哥给我们所有人都下了药。”
多禄想起他确实说过这话,告状的心虚了一些,只是他仍不甘心的嘟嘟囔囔着:“你就不能直接说没下药嘛。”
高国景拍拍他,语重心长道:“多禄,你要记住,惹谁都不能惹医生,因为惹了他们,你什么时候没了都不知道,他们还能清清白白的。”
“你现在能活蹦乱跳的在这里蹦跶,是因为多寿是你亲兄弟;换了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过,所以以后跟多寿说话时注意些,免得你哪天让他不高兴,他真给你下药。”
自从多寿打通了任督二脉后,那制药的水平程直线成长,多禄这两三个月的惨样他看在眼里,这才劝着小伙伴,没事别惹多寿。
多禄憋屈的很,脸上的肥肉都耷拉了下来:“国景叔叔,我现在学药材来得及吗?”
高国景:“你要是学得来就学吧。”
多禄刚生起的心在想到药材的多样性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加长练武的时间,变强,让姑姑们能放心他进山,这样多寿就没有理由给他下药了。
晚上,几小只练完武,准备回去洗澡睡觉,高书景在给几小只提热水时一点人数,发现少了个多禄。
高书景:“多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