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这样。”
“因为宗门内以集体为主,如果真的因为例外去保护独一,集体就会出现裂缝。所以,宗门内不允许这样,但是只要不明显,长老们就会当作没看见。”
何与伸手勾住沙明珠的脖子,笑眯眯的问道。“沙师兄,你说说你这么了解,你是不是心里面……”
“别乱说!”沙明珠立马急红了脸,扔掉何与的胳膊。
“我那是做调查,帮别人。”
何与一看沙明珠这种反应,料想少年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何与单手撑着台子,翻身坐在高台上,看着沙明珠。
“沙师兄,你还和我藏,还不快如实招来。”
“去去去!哪里轮得到你审我,我现在可是阶级比你高。”
“那你说,你是帮谁去打听的这件事情啊。”
“不能说,我可是答应了要保密的。”
“沙师兄现在好小气,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之前还追着我聊天,现在…果然还是感情淡了。”
“没想到你对姻缘这般好奇,你才是心里有人吧。”沙明珠坐在何与旁边,撇了撇嘴。
何与心知,自己太过于急切,但是他总觉得近在咫尺的答案,呼之欲出,自己却怎么也抓不住答案的尾巴。
“沙师兄,你在后院都要干什么?”
“我。”沙明珠抿嘴想了想,手指抚摸着小炉鼎。
“我每天上午和师尊学习解丹方,下午就去后院分辨灵药,晚上师尊就会考核我一天所学,不合格就继续分解灵药,直到了解完它们所有的习性。”
何与听着沙明珠的话,何与就皱巴起脸,他不是一个喜欢按部就班的人,不喜欢按照计划执行一天又一天。
“那还是我比较清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堂主的亲传弟子,成为最优秀的炼丹师。”
“那你的梦想就完成一半了。”
“你呢?”
“不知道。”何与摇了摇头。
两人就坐在高台上,闻角从后面走过来。
“你们干什么呢?”
“闻角师兄。”沙明珠有些紧张起来,何与不解的看着闻角。
“何与回来了。”闻角的眉间无意的皱起,整个人的气息暴戾,面上也已经没了温和的笑脸。
“闻角师兄。”
“啧,麻烦死了!康文龙不在,这么多事情都压在老子头上!”
“还有你!沙明珠,昨天我考你的丹方记住了吗?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玩呢。”
沙明珠被点名,很明显的紧张。“闻角师兄,师尊让我出来……”
“我今天晚上再考你不会,就揍死你。”
沙明珠一脸悲惨,闻角看着何与。“何与,正好你现在没事,去康文龙院落里,把之前的药集拿过来给我。”
“是。”
何与看着闻角离开,总觉得闻角师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沙师兄,闻角师兄怎么了你怎么怕他。”
“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都是闻角师兄晚上考我功课,只要有一处不对,我就得受罚。而且,因为康师兄不在,事情都压在闻角师兄身上。”
何与点了点头,“沙师兄,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好吧,对了,这个给你。”
何与看着沙明珠给了何与好几个瓷瓶,随后又觉得矫情,掩盖似的说。“我这是炼丹的废品,给你处理吧。”
何与见沙明珠快步离开,看着滚落出来的丹药,丹香气浓,怎么可能是废丹。
“这个红脸还不错。”
扶桑趴在何与肩膀上,捞走丹药吃到嘴里。
“嗯,还不错的人。”
何与进到康文龙的院落,之前是做贼现在光明正大进来,倒有些不习惯。
“吱呀——”
许是太久没人住,开门进去还有一层薄土。
“变了不少。”
何与看着房间的陈设,看来那次之后,康文龙对于禁制修改了很多。
“阁下,底下那棵人不人鬼不鬼的树苗是康文龙自己研究的药人吗?”
按照闻角的吩咐,何与抽取着书架的药集。
“如果说,树苗就是康文龙的妻子,沙师兄口中的极品天才,小侍口中被裘管事杀死的弟子。”
“那他将她变成药人复活过来,就是情理之中。只不过他剑走偏锋,把药人炼成了邪气。”
“康文龙为了我顶撞夏广白,这个原因怎么说我都不愿意相信。他一定是看到我,触景生情。”
“他看到谁会这样悲痛欲绝,那只能是他的妻子。夏广白曾经当着康文龙的面,毁掉了他妻子的伴生炉鼎。”
“康文龙成了邪修,夏广白似乎知道又不知道。难道说,那个女人,和夏广白有什么关系?”
扶桑看着何与在那儿疯狂的嘀嘀咕咕,对整件事情的精心推理,打了一个哈欠
何与现在差不多推出真相,但还是有很多不明白之处,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到答案。
“夏广白有没有孩子,沙师兄没有说,但应该是看到了什么。”
何与最后看了一眼床,这下面暗含着一个大阵,下面藏着一个危险的秘密。
何与走进后院,来闻角的房间,他的房间比较简洁,但四周却有很多漂亮的异色花朵。
“何与来了。”
走进闻角房间,才觉得不愧是亲传弟子的房间这待遇就是好啊。
“怎么喜欢这幅画?”
闻角抱走何与怀里的药集,见何与的眼神傻愣愣的看着墙上的画卷,一模一样的剑客图。
只不过闻角这幅剑客图,要比康文龙的更加清晰,原来剑客是个女侠,乌黑的发丝系着一根红丝带,黑色的劲装被狂风吹开。
半侧着脸,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闻角师兄,这幅画画的真好,豪气凌云。”
“那可不是。”闻角臭屁的说道。
“这是我做梦的时候,梦到的,我就画了三幅,还有一幅康文龙求走了,要不然啊,我还能送你一幅。”
“康师兄求走一幅啊。”
“是啊,他看到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硬要我给他,我见他如此喜爱就送给了他。”
“那还有一副呢?”
“那幅不行,老头拿走了,说是他房间缺东西,就把画拿走了。不过你和他要,他估计会给你吧,反正就是一幅画。”
何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他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