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森罗擂台】上,他堪堪凭借着一丝气血才将陈明击败,现在看来,无需借助气血,他就已经能将洗尘至臻全境界一拳击败。
何与这几日,一到晚上就会来后山练拳,面前这排成排的树干,都已经被他削了一层皮。
体内的【地岚霸血】在循循回倒,何与原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
就像是一只匍匐的野兽,在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的到来,随时给人致命一击。
只不过何与运转的还不熟练,这种感觉只能让我一瞬间冷木,之后就会发觉何与是假把式。
“刷——”
起风了。
扶桑扬起脑袋,眯着眼睛看着月色,他吸收着天地灵气,滋养着身体。
何与真气运转,瞬时爆发,之前铁龙教给他的身法,他试着运转,每次都是浩荡的声势,结果不出三秒就气竭。
“五、六、七……”
何与的汗珠子溜进眼睛里,刺骨让他不由得眯起眼睛。
第八秒还未数完,何与就一头栽进地里,双腿竖直耷拉在外面。
“哟,少侠,今天这是什么造型啊。”
何与听着扶桑的嘲笑,手肘撑着地,对着扶桑竖起中指。
“拉我一把……”
扶桑摇了摇头,抬起黝黑的爪子,弹出一根指头,何与就从土里飞了出来,一跃飞起。
“呃啊……啊!”
“嘎嘎嘎!!!”
扶桑看着何与的后脑勺,对着自己的爪子吹了一口气。
“劲儿使大了。”
“……”
何与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他已经来这里快半个月了,日子过的着实平淡,平淡到何与以为自己已经退休了。
“小子,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阁下,你又要去药池偷药啊。”
“呸!本王那叫拿,都在本王眼跟前了,本王不拿对不起我的眼睛。”
“哼哼,眼睛这辈子背过的最大一口锅。”
“去不去?”
何与想了一下,翻身起来。“去。”
何与按照扶桑说的,把之前收集起来的【圆燕裸蝶】的毛裹在身上。
“阁下,我们来在这里做什么?”何与穿的像个黑熊精一样。
“你就瞧好吧。”
何与看着前面是【貔貅堂】的堂口,他大半夜蹲守在别家门口,被看见,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来了。”
就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似乎喝了很多酒,何与老远就闻到那股熏死人的酒气。
“是他。”
来人是那天在店里行凶的男人,喝的满面潮红,路都走不稳,手里还拿着一壶酒。
“怎么样?刺激吗?”
何与眼神逐渐兴奋,手指关节捏的啪啪作响。
“这可太刺激了!”
男人跌跌撞撞走过来,他自从被盘涛踹下【皱纹盘鲍】之后,就回到了之前在外门待的【貔貅堂】里。
“哼!老子敬你一句师兄…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爷了!”
“白千羽那个贱人!敢把老子赶出内门,老子之后一定要你好看!”
“我……我张文宾才是,才是内门第一嘿嘿嘿……老子最有钱!最有钱!”
何与在百纳包一顿翻找,就是没找到一个好一点的武器。
扶桑伸出爪子拍了拍那口炖肉的大锅,何与拿起来掂了掂,眼眸闪着兴奋的光。
张文宾看着【貔貅堂】,迷迷糊糊的要进入,突然身下一紧,来感觉了。
立马扭过身找了一个草丛,脱下裤子,没一会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响起来了。
何与敛住气息,静悄悄的朝着张文宾靠近,越靠近越兴奋,心脏止不住的跳动。
“嗯……”
张文宾疑惑的转身,他好像听到了什么。
“呀!!”
“啪!!!”
何与的手劲极大,毕竟是凶兽体质。
何与看着昏倒在地的张文宾,看着他长的人模狗样。
“还好我的锅够结实。”何与摸了摸锅的地面。
“让本王看看你有什么宝贝。”扶桑跳到张文宾身上,将他那个耀眼的百纳包拿走,全身都给扒光。
张文宾毕竟是水甞九段的境界,被这一锅敲晕片刻,迷迷糊糊就他要醒过来。
“你……”
视野里,一只巨大的黑影在自己身边,就像是一只黑熊精。
何与儿话不多说-,举起大锅又砸了下去,只听一声骨裂,张文宾再次昏过去。
“果然,水甞九段不是说说的。”
“走吧!”扶桑缴获宝贝开心,何与看着张文宾,手指摸了摸脖子。
“送他一份大礼。”
扶桑看着何与的杰作,舔了舔自己的尖牙。
“不愧是本王教出来的。”
何与收起作案工具,看着被捆在树上的张文宾。
“走。”
何与和扶桑化作一阵清风吹拂而去,被捆在【貔貅堂】堂口的幡布上,赤裸净身,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我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牌子。
何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几粒寿元丹扔进嘴里,手腕上的【生灵芸芷】在慢慢的恢复。
“太爽了!”何与凭空打出几拳,紧接着就是空气的爆鸣声。
“你小子先别得意,先把这个百纳包拆开看看。”
“这里面一定有不少龙晶,让我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何与屏息凝视,【抽魂迫离手】现在已经使用的十分熟练,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百纳包……
“啪!”
何与看着被电击中的手指,指尖发黑。
“这就是你的修炼?”扶桑鄙夷。
“重来,刚才是我没注意力集中。”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