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刘敬此人真是胆大,谋算精细,他占编县,州牧不出兵,占中卢或宜城,州牧出兵,他只是最大限度地挑战了州牧的底线。”
蒯良和刘表一阵愕然。
“那我们到底该如何应对?”
“刘敬不想打,州牧也不想打,但州牧又不能不防,编县以北有条河,叫蛮水,刘敬大军若北上,必须经过蛮水,州牧不如派一军,扼守蛮水上的几座桥,以防万一,若刘敬真想北上,那就断桥。”
“若刘敬大军没有北上,州牧当重整大军,振奋士气,以使军队尽快恢复士气,届时可与刘敬大军一战。”
“如何振奋士气?”
“襄阳粮草还算充足,州牧不如向士兵发放些粮食,以抚慰士卒,再选良将,操练士卒,必会有所恢复。”
刘表也是无奈:“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
荆州南郡江陵城。
战后的事情是非常多的,尤其是伤兵的救助,扬州军的伤兵多达六千多人,收拢的荆州军伤兵竟多达八千人。士兵哀嚎起来,整个江陵城犹如人间地狱。
战后的二十几天后,张机带着一大帮人来到了江陵。
“参见州牧。”
“张神医辛苦了。”
“州牧,按你的吩咐,我把医学院的首批结业的学子都带过来了,随行而来的还有一百多名会一些治疗外伤的士兵,还运来了一批药材。”
原来,早在七八个月前,刘敬就让军中挑选一些悟性比较高的士兵,学习基础的外伤治疗方法,例如包扎伤口等。待他们学成后,再分配于各军中。张机带来的这些恰好正在南昌学习。收到刘敬的命令后,他就全都带了过来。
至于医学院的学子,历经四年多时间,首批学子终于毕业了,刘敬直接把他们都调到江陵来,支援江陵的善后工作。
“张神医,医学院建院近五年,学子终有所成,该是我们大展鸿图之时,我本不想把所有的学子,都投入到军中,只是荆州刚刚战罢,两军伤兵竟有万余人,如此庞大的伤兵数量,仅靠原来军中的医者和附近的走方郎中,又如何救治得过来?所以我把你们全都给调来了。”
“州牧耗费大量钱粮,组建这医学院,学子刚结业,自然要为州牧效力,此乃理所应当的。只是江陵事了之后,州牧当对这些学子有所安排,可别让他们荒废一身所学才行。”
“哈哈哈哈,张神医多虑了,此事我早有安排。”既然能想到建医学院,刘敬自然也能想到再建一座医院。
“哦,州牧打算怎么安排?此前州牧只说会将一半安置在军中,充当军医,发放俸禄,另一半具体怎么用还没说,老朽还担心州牧会让他们走南闯北,为百姓看病,老朽虽不介意如此,但如今日觉得这走方郎中看病的效率太低下了。”
“莫非张神医有了什么想法?”
“老朽在医学院主持学院之事,也在写书,给人看病少了,不过,在教授学子的过程中,老朽需要让学子有些实际治病的经验,而不是教出一些医呆子,只会夸夸其谈。所以,老朽给人看病的时候,也会让学子们在旁观摩,还让学子们参与医治,以提高学子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