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李丰明显被刘晔的计策给吓坏,一遇到袭击,还没整明白情况,就下令后撤。淮南大军士兵一路逃窜,有的紧跟大队人马后面,有人跑散了,已是不知去向。
不知道跑了多久,桥蕤、李丰确定敌军没有追上来,才慢慢停了下来,开始收拢士兵。结果一万大军出发,仅剩下七千多人,不见了两千多人。士兵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
“桥将军,如今该怎么办?”李丰把锅甩给桥蕤。桥蕤看着这群萎靡不振的士兵,哪还有心再战。
“偷袭我们的莫非是皖城的军队?刘敬竟跑到居巢来伏击?”
“这不可能,或许是巢湖郑宝一伙人吧?”李丰无意中猜对了。
桥蕤也点了点头,皖城距离这里三百多里路,他也不相信刘敬会在这里设伏。
“刚才一战,敌军声势浩大,恐怕兵力不少,如今我大军士兵低落,粮草紧缺,已无力再战,我们不如先率军回寿春,将此事报于将军。”
“若是巢湖郑宝所为,我必不会放过他,我等再率军前来,将其消灭,以泄心头之恨。”桥蕤气得直咬牙。
李丰也点头同意。随后,桥蕤下令大军继续撤退。
几个时辰后,刘晔收到了斥候的回报,敌军真的撤了,他微微一笑。此战他巧设伏击之计,吓退淮南大军,己方几乎没有伤亡,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走,回山寨去,让百姓做好准备,迁移到豫章去。”赶紧走,免得袁术日后发现了,起了报复之心。
……
“主公,你这舆图是?”孙邵刚回到皖城,就去找刘敬,早就听说刘敬喜欢画舆图,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哈哈,你过来看,我画得怎么样?”
孙邵拿过来一看:“这莫非中司隶河南尹、豫州颍川、兖州陈留的舆图?” “嗯!”舆图上标明了,孙邵自然看得明白。
“可是……”
“可是什么?”刘敬心里一咯噔,完了,孙邵要挑毛病了。
“这黄河的位置不对吧?黄河可不经过中牟、陈留、密县等地,而是冀州之地,温县应该在黄河的南岸才对,怎么太守这舆图中温县是在黄河的北岸了?”
刘敬想了一下,就不解释了:“啊!看来我的确是画错了,我突然记起来了,黄河应该是经过冀州魏郡的延津、白马等地,真是多亏长绪的提醒!”
不是他不解释,而是没办法解释。他是根据21世纪的记忆画的舆图,黄河在历史上曾多次改道。三国时的黄河经过黎阳、白马、延津等官渡之战的战场,但在21世纪不经过这些地方,而是南移到中牟、陈留等地,往南移了上百里路。
“正是,太守知错认错,真乃谦逊!哈哈哈哈!”孙邵爽朗地笑了。
刘敬也笑了起来:“对了,长绪,此行的结果如何?想必是个好消息吧?”孙邵的心情很愉快,他也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