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大院的邻居都还在易忠海家有儿子的事情上面未转过话锋,今天早起,又有人在院子说起了许正阳当科长了,这又是一个大雷。
落在院子众人耳中,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这个小子升的忒快了点,让人都不由产生了嫉妒,真是没天理了,一样的人,为啥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人一出生就是骡马!
前院的闫家,随着闫阜贵的小道消息一出,整个家中一片寂静,最后就是闫解成的心中不忿,嘴里都有脏话冒出来,自己比人家年龄大,至今还是个白身,成天就是无业游民一般,而人家已经是国家正式干部且到了科长级别,每月工资一百多,能心理平衡吗?闫解成的小媳妇这时也在一边想着,这对门那小子这么厉害啊!眼珠子不停地乱转,一边一起吃饭的闫解放,不停用眼睛偷看这个刚过门的新嫂子,尤其是这个嫂子眉宇间的那一抹媚态让他心中无法抗拒。
尤其是晚上,自己大哥和嫂子半夜在隔壁干那事,吵得他都睡不着,脸红心跳,尤其是嫂子那叫声,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心里就像猫抓一般难受。
因为家里住房不是很宽裕,闫解成的新房就是用一张不知道哪里找的三合板挡在了闫解放床边,隔了一个里间,这隔音效果那是杠杠的,就和住在一间屋子一样,今年闫解放也已经快17岁了,正值青春期,过年就初中毕业了!
闫阜贵和三大妈说了一会易忠海家的事情后,又转到了许正阳身上,看了一眼几个子女后说道:“我们还是要和对门许正阳修复一下关系,以前咱们两家关系挺好,就因为解成借人家车子不还,最后两家闹得不愉快,说到底,还是我们做事不对,不怪人家!之前我们关系尚可,从这小子手中得了多少好处,你们都知道的,现在这年月大家都不好过,何必还树立一个敌人,说不定人家还能给你们介绍一个工作,人家现在是科长,说话能没点分量?我听我们学校校长说,过完年,轧钢厂又要招工,这次我们可要想想办法,给解成今年无论如何找一个工作,下半年解放也毕业了,说不得我们真的有求人家,想要不花钱找工作,那就只能放下脸面,才有戏!就算弄点其他好处也是好,脸再值钱也不如东西实惠吧!”
说完开始吃饭,只有闫解成和闫解放在那里嘀咕,看来心中很有意见,闫阜贵又说:“你们是不知道,对门那小子出手大方着那,你们没见一大爷领养的那个孩子回来时用的是一块崭新的军用毛毯包着的,还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是两桶洋奶粉,你们知道这是哪来的?我给你们说,那就是许正阳送的!”
三大妈妈看着三大爷说完后不说了,几个子女都在那里看着等他继续说,可是闫阜贵就是不说,几口吃完饭后起身就上班去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三大爷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许正阳是不是脑子有病,这么好的东西,这么金贵,咋就这样给人了,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心里,在哪里暗自揣测瞎想!
刚出门就看到了许正阳在院子中打水,闫阜贵这次主动上前搭话,许正阳也不好意思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个算盘精还是自己邻居,有是年长之人。
“正阳,打水哪?三大爷恭喜你,现在当科长了,这可是我们大院的光荣啊!有没有想着大家给你庆祝一下,乐呵乐呵?你这不但是我们院子的第一位干部,还是第一个科长,更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啊,是大家学习的榜样和楷模!”
闫阜贵这一顿彩虹屁下来,许正阳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真是太逗了,不就是个科长吗?闫阜贵真是啥话都能说出来,赶紧制止,因为他算是听出来了,请客庆祝才是重点,害怕这老头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
“三大爷您打住了,我这不算是什么大事,你就不要在我这里夸赞我了,四合院年轻一辈第一人我可不敢当,现在什么状况难道您不了解吗?我既然是干部,就不能不遵守,还得带头做好样子,勤俭节约,不铺张浪费。再说了我这算是什么喜事吗?一大爷家才算是真正喜事,大家给他庆祝一下有儿子了才是正理!”
闫阜贵也是有枣没枣打两杆子,这样也好拉近彼此关系,有了固然好,自己一家大吃一顿,不就是省钱了吗?没有无所谓,没想到经许正阳提醒,他也觉得是这个理,眼珠一转,觉得让老易请客估计比许正阳请客更有说头,更容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