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州城,其中一处十分隐蔽的宅邸内。
那位之前在饭围住解佩令与物果寺两位僧人的王大人就站在了首位,他喝着酒,诉说了自己的苦恼。
“朝廷下来了消息,他们说这件事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你们也知道瑚铭州几个最前列的门派上其诉苦,而其下门派纷纷上讨,想要为阔镇派死去的两位亲传弟子与长老讨个公道,要将那在拍卖场的两人抓住当众绞杀。”
这时,有个刚成立没多久的小门派中的青年走了出来,他脸上浮现出比王大人更加痛苦的表情,哀声说道:“王大人有事可以直说,在下若是有能力必定倾囊相助,我‘羽贞门’愿意为此赴汤蹈火!”
众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名叫王德昌的人为找什么找他们来,还不是因为自己初来乍到没什么势力吗?
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是羽安州城的顶流家族,甚至还有不少的门派中人,若说王德昌单个人的实力那的确是不差,可是想要在偌大的羽安州城或者是瑚铭州找人,还是要靠他们才行。
毕竟都是各己所需,能帮得上就帮,帮不上也没什么,他们都觉得无所谓,当今朝廷究竟如何,即便是平民百姓都知道了,要不然羽安州城怎么能流传出‘朝不如楚’这四个字呢?
所以,这在场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楚家少主的弟弟了,中了那花廿药铺少女的毒后,硬生生扛了七天,要不是他兄长求着老婆,兴许整个人能力都不行了。
王德昌叹道:“诸位也知道我的意愿,所以请诸位助我,助朝廷一臂之力,将那两个小贼抓住。”
其中一人问道:“那两人是何来历,从空气中留存的灵气,还有运转手法,可不可以得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能将阔镇派没有任何反抗杀掉,不应该籍籍无名。”
王德昌摇了摇头,叹道:“没有人知道,就像是昨晚楚家已经封锁的那个信息一样,市井小民们都不知道楚家死去了几位供奉,那些人在瑚铭州都小有名气,可是连反抗都做不到,他们出手很辣,行为更是极其缜密,根本探查不到。”
这时,那个勉强还有着性能的楚家少主弟弟楚真堂,他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是众人都能在里面感受到极为深重的阴冷。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在数年前便发生过了,我楚家之前的那位陈湖珍供奉便是死在这样的手段下,不过当时从痕迹中可以看出来,那人也已经拼尽全力了,而如今是何修为,已经无从得知了,但是最起码,非一小门派最顶尖长老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时,一个极为苍老的男子难掩悲哀,他一字一句痛心疾首。
“为何发生如此之事?他们究竟是何居心!我那老友与人为善,瑚铭州大大小小不知多少人受其恩情,最后却死无葬身之地!悲!”
这人是皇鼎门的太上长老,他近日来羽安州城探乡,被王德昌亲自请来。
众人无不悲哀,纷纷为其说话。
他们从中分析出来很多的因素。那个动手之人会用的道法很是精通,种类繁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他的剑法,那种剑招看不出所以然,不过剑道可以看出究竟有多高,他们一下子便排除了年轻一辈,然后在那些瑚铭州有此特征的人中分析。
“顶尖剑道门派与道法门派其实无外乎只有一个,而这里又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