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佩令问道:“怎么了?”
许渊明说道:“没什么,事不宜迟赶紧下山吧。”
而在他们走后,解佩令那小屋子中停留着炼符时的灵气被一阵阵更为强盛的灵力全都吞掉,最后那灵力在完事之后自行消散了。
……
……
卯时已过,两人离开了应天道道观。
此去二三百里,他们在附近的镇子里吃了顿好的。
许渊明仅仅只吃了几块肉条剩下都是青菜了,而解佩令一个人则是吃了条鱼外加半只鸡。
虽说这一顿与昨日韩江请的那顿相比差上许多,可这样的丰盛的饭菜对于他来说还是很是可口的。
记名弟子中总是讲着自然之道,有吃食便是好,所谓大餐与我如浮云,渐渐的开始刻意追求清淡,同时再加上道观中几乎是散养,可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就比如像是解佩令一样,可是野生的动物在这些弟子中实在是难以存活,现在翻遍整座山都很少能见到一个影子,总不能找个树坐下去等着动物一头撞上去吧?
午后,他们接着出发,解佩令问许渊明要去哪里,他只是说顺其自然,该到哪里就到哪里,走在哪就是哪,于是在不知道走了几百里之后,他们来到了羽安州城的脚下。
城门外有士兵把守,他们可以看到那些旅客会多给几个铜板,而士兵也会快些放行,但是依旧对行人的检查并不会放松,只是速度要快上些许。
解佩令和许渊明站在城外的离亭下,看着城门方向看了很长时间。
而如今放在他们眼前有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那便是怎么进城?
解佩令看向许渊明,问道:“怎么进城?”
许渊明摇头。
解佩令嘴角抽了抽,他有些恼火。
许渊明说道:“要有朝廷发的身份文书可以证明。”
解佩令看着他问道:“那你有吗?”
许渊明说道:“就算我有,但你没有啊,我们真应该在离开的时候,去长老那里要两张可以象征的令牌。”
解佩令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道:“那不就证明我们两个人要私自下山了吗?”
“你不是将陈申祈的内门令拿走了吗?将令牌给我就行。”
“那我呢?”
“我忘了。”
许渊明一心向道,所有的时间与精力不是在修行,那便是在修行的路上了,可以说根本没有太多没有在意过生活里的那些琐事。
解佩令问道:“那你之前带他们是怎么做的?”
天色暗淡,视线逐渐变的模糊,两人绕到羽安州城最偏僻的一段城墙附近,解佩令的衣角被许渊明抓住,下一刻,剑光闪烁,两人从原地直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