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上的灯闪烁几下后就全部熄灭了,湘也垂直地落了下来,“砰”地摔在柏油路上。他紧紧捂住左眼,在地上颤动着,痛苦不堪。
持警用手枪的黄奕良瞄着湘的四肢又连开了好几枪,直到一卷弹匣被打空。
湘的身体被接连的枪声打得挪移。只见制服上出现了浅浅的凹陷,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捂住眼睛的手也垂了下来。
这时候,后面又有一辆吉普车追了上来,停在了粉色迷你车的旁边,三个人下车走了过来。
“黄哥,惠姐。”其中一个刺猬头矮个子说。
“还叫惠姐?”
“惠嫂,惠嫂。”另一个人赶忙纠正。
黄奕良给手枪换上新的弹匣,扭头令道:“猕,去瞅一眼他。”
“啊?这,这怎么瞅。”刺猬头的矮子看看湘,不知所措。
“踢他一脚,看他还有反应没。”他的一个同伴说。
“这……这样,那他有可能会突然……”猕定定站在原地,有点小怯地说。
“你是懦夫吗?”惠利双臂交叉,鄙夷地白了猕一眼,大踏步走到湘的身前,用黑色的高跟靴将趴着的湘踢仰过身,“没反抗力了,还是得老娘上。”
黄奕良嗤笑一声:“这小子,还以为他的这身装备多牛呢,适合送到废品站。”
“厉害,黄哥,怎么处理他?”猕的同伴问。
“抬上你们的车,老大要去东岸列莱剧院码头,他要带最后一车人质往罗莫提密岛去。”
“啊,最后一车人质?不是说抓了好几车人质吗?”
“我哪知道,不该问就别问,规矩,懂不?”
猕别开脸,五官扭曲成一团。
“阿良,这下又捉住个大的,连中多元,这下我们可赚得太狠了,是不是?”惠利凑到黄奕良的身边,笑意难掩。
“我们能走到这一步,没有运气的成分,我早就算得明明白白,这是必然的结果。”黄奕良转着手里的枪,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然后又凑到惠利耳边用气声说:“所有人都走进了我们布的局,包括白岩那个蠢货。”
“是,就你最伶俐!”惠利表面上挖苦,实际早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黄奕良也禁不住歪起了嘴。接着他又收敛笑意,摆头厉斥道:“动作放快点,这小子现在肯定还有气儿,如果送到老大那时没了生气,不仅没有可捞的,而且老大责问的可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