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蔺契是有爽到,当然只是一开始,后续已经被不间断的高潮而淹没得麻木。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蔺契似乎听见了一句呢喃,“真他娘想……死你。”
滚。
蔺契无声合动唇瓣,下一秒就被人含住蹂躏得越发红润。
宋寿生用力拥紧人,这段时间睡冷被窝的日子真他娘难捱,有老婆的人为什么要自个儿躺冷被窝,现在怀来搂着媳妇睡觉的日子才是正经该过的。
只是今夜注定波涛汹涌,是血雨腥风的预兆。
蔺泽生神色不明,叼着烟慢慢吸着,轻飘飘一挥手,便决定了那些弄丢了蔺契的人的命运。
要为他造个笼子吗?
烟雾缭绕在周身,缥缈莫测,蔺泽生锐利逼人的眼睛却泛着森森冷意。
羽毛逐渐丰满的雀鸟已经开始不断试探着往更远的地方飞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留恋外面世界的雀会生出野心,忘记回家路的。
现在,蔺契已经表现出了那种趋势,他那排斥回家的心理都开始不想遮掩了。
蔺泽生发出悚然冷笑,“该死的杂碎。”
外面的勾人贱货,满嘴谎话居然也能把人勾走。
……
“Sake不会发飙吗?”
冷冽的寒风中,格兰菲迪忍不住微眯干涩的眼,裹紧身上的风衣略有忧愁地发问。
他们跳过那人直接来这里接应,算是公然违抗上司命令。
波尔多却是微微一笑,“放心,真的什么都不管,让苦艾酒和兰斯牵扯上,Sake才是会真的发火。”
格兰菲迪讶然喟叹,苦艾酒,不老魔女贝尔摩德,神秘主义色彩浓重,危险又迷人的女人。
为什么不让两个人再接触,又是一场漫长而久远的故事了。
机场大坪上空忽而传来声音,使得周边的风越发迅猛疾速。
格兰菲迪往后退至彼尔多背后,用波尔多来挡风。
彼尔多瞥他一眼没有动作,静静等待着飞机上的人下来。
很快,几个人合力把昏迷的人先后抬下来,波尔多迈步上前检查了一眼,开口发令,“把人弄去卡帕诺那里。”
格兰菲迪同情地感叹,“真可怜。”
进了卡帕诺的地盘,生不如死。
“喔呀,小格兰真可爱。”
女人语调特有的调笑声音被风声卷入耳中,格兰菲迪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双灵动的狐狸眼藏不住地震惊。
长金发的女人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卷发尾梢,红唇弯起完美的弧度,笑容从容地走近。
“贝尔摩德?”
彼尔多脸色迅速冷沉下去。
“你怎么在这里?”格兰菲迪心里咯噔一声,直觉不好地接了句嘴问道。
贝尔摩德笑得风情万种,碧绿色眼眸扫过被运过来的两人时,闪过一抹晦暗,“当然是兰斯求我来的喽。”
前不久,德国分部的卡帕诺突然空降日本总部,甚至直接入驻中枢区。
一看就知道,兰斯又要有大动作了。
中枢区解开禁令,意味着要对那位动手了,而现在的这两个,应该也只是辅助性材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