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帕诺也说,只要不刺激他,他就可以一直自我催眠地伪装下去。
今天突然冲去中枢区,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和前不久的事有关。
青山棠知道别里亚克和蔺契一直在搞什么,甚至知道蔺契为了一个计划用自己当实验品的疯狂举动。
但那时候蔺契从西藏回来,整个人的状态轻松了不少,就像失去了某种负担枷锁,不再像从前那样紧绷着,所以青山棠便没有过多追究。
因为对于当时的蔺契来说,失去比获得更好,释放出去一些东西对于蔺契来说是一种极佳的治疗。
而现在,或许他找回了丢的东西,那东西很重要,更是直接刺激到了他精神。
河口湖边的宅子被蔺契私密买下,一定还有着目的,他需要亲自去看看。
波尔多看着青山棠突然起身离开,欲言又止,最后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绕得格兰菲迪头晕,连忙拉住他,“Sake都出马了,你担心什么?”
波尔多摇着头站定,道,“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
“喂——!”格兰菲迪大喊,但没人理他。
他就是团队里的没人要的小白菜,蔫了吧唧的,青山棠做什么去了他不知道,波尔多去中枢区他的权限也进不去,兰斯状况怎么样了他也担心。
急死人了!
格兰菲迪通晓一夜的困意彻底被搅得干干净净。
当然,着急的人远不止他们,蔺契作为一切行动的总指挥,无数局围绕着他运转,他的消失让天南地北,世界各地的人都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