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青山棠当然放心,过问也只是例行公事。
毕竟想要在组织有随心所欲的特殊地位绝对不可能是仅靠人捧上去,还需要有相应的能力与功劳与之匹配。
爱玩爱演只是乐趣,正事才是中心。
蔺契慵懒地闭上眼,一边摇着椅腿晃动,另一边挥手赶人走。
青山棠看他闭眼假寐的样子,知道他在理自己的思绪,所以也不想打扰他,转身离开。
一切事情的源头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他的一生都在扮演不同角色,也在促成各种各样的结局,“蔺契”是他用的最久的身份,也是最锋利的一把刀。
这把刀筹谋数十年,借助吴邪的仇恨助力汪家破而后立,并不是他走的第一步棋。
其实在回华国前,蔺契的第一站是俄罗斯。
他在俄罗斯逗留了大概三个月时间,摸清了阿夫多季家族的基本人脉关系,寻找可行的切入口。
在他试图接触阿夫多季家族的人时,他发现小尤里沉迷于宗教神学不可自拔,身患白血病的神棍别里亚克凭借丰富的神秘学知识接触到了小尤里,成为他的老师并受到尤里家的厚待。
为了维持这种关系,别里亚克不断探索搜寻有关古老宗教文化的知识,和尤里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看到痴迷于神秘学不可自拔的尤里,蔺契便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将记录着中国古老宗教的书塞进了基辅大教堂的藏书室,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确定两个人会选中哪一个。
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对那些现代改良过得宗教仪式已经不感兴趣了,他们看中了最古老也最血腥的苯教神。
蔺契自己也是个疯子,在当时几乎无人相信那些古老宗教神的情况下,他亲自进行了实验。
调动力量找到西藏一个古老村落的祭司,通过祭司的帮助,找到了主管遗失之物的黑暗天女千年前曾经出现过的地方。
在喜马拉雅山的一个山谷中。
很幸运,仪式成功了,但很奇怪的是,仪式之后,蔺契明显感觉到自己丢失了某种东西,但他却又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只是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黑暗天女是真实存在的,他一定失去了什么东西。
一切都对他的生活没有丝毫影响,他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自己的目的,记得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失去什么。
蔺契将疑问压进心底,重新把目标放到了阿夫多季家族身上。
他是亲身的体验者,之后也是引诱尤里和别里亚克的恶人。
在尤里和别里亚克到西藏寻找笨教踪迹时,他化作村落一个贪财的年轻人带他们进入古村落,找到了祭司。
在祭司的引领下,在蔺契的刻意诱导下,尤里和别里亚克做出了令蔺契都大为惊讶的事。
他们连手杀死了一个路边的流浪汉人,并把其血肉,内脏等制作成贡品献祭,召唤黑暗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