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斯夫警官皱眉,既然事情牵扯了华国人,还和道家有关系,那就申请国际协警援助。
嘱托警员们将尸体小心抬回警局,阿托斯夫去果断去打报告申请。
与此同时,在冰湖远处大概五百米的教堂内,蔺契站在手拿望远镜透过窗瞄着湖泊方向,默默将那里的动静收归眼底。
“可惜了。”
蔺契惋惜道,他喜欢齐秋明智透亮的眼神,当然也更欣赏他的天赋和本事。
可惜别里下手太快,在他消失的三个月内,直接将人果断处决,动作快到蔺契都来不及阻止。
惋惜归惋惜,蔺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齐秋和别里闹翻脸,毕竟他们还有伟大的秘事要一同进行。
“惊动了警方,现在怎么办?”
神父神色忧愁,脸色纠结,显然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被警察发现。
蔺契回过头望他,压低的眸子透露着浓重煞气,眼神转动忽而一亮,抛了抛手里的望远镜。
神父心头一紧,看着那东西觉得不安。
刹那间,额头剧痛,眩晕的感觉袭来让他整个人后仰差点栽倒,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缓缓流下,滴入眼睛模糊了清明的视线。
神父低头,望远镜摔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前面的玻璃镜片已经摔得粉碎。
便听蔺契慢慢开口,“神父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头都摔破了,看样子是年事已高承担不起教堂的工作了,退休吧,事务交给牧师,你明天就走。”
轻飘飘一句话便将他从事了半辈子的事业终结,神父虽心有不满,但对上那双漆黑狠厉的眼睛时,所有不满瞬间被镇压得死死的。
神父深深望了眼蔺契背后的一半溶于黑暗,一半被教堂内的灯火照明的十字架,许久后俯身一躬腰,脱下了黑色神袍转身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