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入,里面窗户大开,医院的纯色窗帘被风刮得簌簌作响。
云彩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已经昏迷不醒。
“住手!”
吴邪的视线迅速捕捉到那个准备往胖子的点滴里注射不知名液体的人身上,怒吼出声。
那人显然没预料到他折返的这么快,皱眉,慌乱中从窗户处翻出,竟然直接从三楼跃下逃跑了。
吴邪迅速按下病床前的呼叫铃,很快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霍家。
解雨臣和霍秀秀两个人迅速下车跑进去,霍家伙计眼神奇怪地看着行色匆匆的两人。
霍家正厅,一个旁系的霍家女人坐在那里。
霍秀秀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眼中暗藏不屑,在看到霍秀秀旁边的解雨臣时,表情松缓,面上带起了笑,“解当家,好久不见了,霍家最近盘口下出了不少事,以后还仰仗您多多关照。”
解雨臣态度疏离,并未应声。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霍秀秀询问。
女人红唇微勾,眼神微讽,“老当家不在了,整个霍家都乱得很,要说事可多了,大小姐指的是什么?”
霍秀秀神色平静,霍老太太死后,她面对过太多这样的眼神和阴阳的语调,几乎已经习惯了。
解雨臣拧眉,抬手叫来一个伙计,“今天家里有什么人闹事吗?”
女人笑容微僵,美目微眯。
伙计悄悄瞥了眼女人,又看了看霍秀秀,然后摇头,“没有。”
解雨臣打量着伙计的表情,片刻后叫上霍秀秀,“走。”
霍秀秀连忙跟上解雨臣的步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女人静静坐在椅子上,望着两人的背影幽幽发笑。
与此同时。
解家。
蔺契慢悠悠地下车,大摇大摆地走过街,无人阻拦地进入解家。
谁说调虎离山,调离的山是医院和霍家,难道不能是这里吗?
蔺契戏笑着轻而易举地通过那由解雨臣亲手砸破的木窗,找到了属于解雨臣的书房。
感谢他们,又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翻进书房,蔺契饶有趣味地打量书房的布局,整洁干净,中间放置着张红木书桌,墙体环绕书架,上面摆放着不少书和资料。
蔺契对那些不感兴趣,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解家的印章。
天空黑沉沉的,今夜乌云团聚,挡住了明月的清晖,更散发着浓重不安的气息。
和霍秀秀走出霍家上了车,解雨臣拨通了吴邪的电话。
“吴邪,霍家一切正常,你那边怎么样?”
吴邪 的声音有些疲惫,这一整日的让他几乎筋疲力尽,“云彩中枪昏迷,胖子也差点被人下了药。”
说到这里,吴邪便觉得庆幸,“幸好赶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