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将吴邪寄给他的军官证放到张日山面前，“这个人，您有印象吗？”
张日山视线扫过照片后微暗，面色平静地开口，“这个和你们的计划有关？”
解雨臣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皱眉，凤凰水仙。
不动神色地扫过煮茶的茶具，解雨臣面上滴水不漏地开口，“只是好奇，希望您能解答一二。”
张日山拿起那本军官证，低声呢喃，“沈、千、鹤。”
忽而一笑，“老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解雨臣微微皱着眉，言辞诚恳，“这个人很重要，还请您透露一二。”
张日山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道，“这人，有点意思。”
“怎么说?”解雨臣问。
“那个时候时局动荡，豪强林立，地方割据，这位沈爷就是长沙城里头一号人物，长沙城里，不看身份背景，只认他沈千鹤一人。”
“我和佛爷初入长沙，他反倒是第一个来拜会的。”张日山说到这些，面上露出了些许怀念，“这人手腕果决狠厉，长沙城在他手底下被治理得井井有条，那些豪强土匪，在他眼皮子底下只敢缩着头，他来拜会后，佛爷隔几天就顺利接手了长沙城。”
“他现在还健在吗?”解雨臣询问。
张日山摇头，“既然东西是在古潼京找到的，人也就死在那里。”
“那他有没有后人?”
“当年长沙城里人人皆知，沈二爷不爱江山不爱美人，独爱一品茶。”张日山轻点茶杯，杯中澄澈的茶汤绽开涟漪。
“您跟在佛爷身边不少年，要说佛爷最信任的人，非您莫属，当年古潼京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