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带孩子进宫,午后才出宫,送了孩子回去,穆引月便去了盛家。
该给盛夫人复诊了,也给盛夫人的表姐看看怎么回事。
提前让人传了消息,盛夫人的表姐邓氏来盛家等着了。
穆引月看了盛夫人的脉,吃了几日药,倒也气血足了些,东西还没准备好,便就让她继续吃药滋养。
之后才看邓氏的。
这一把脉看了,穆引月就拧紧了眉。
“夫人之前看过不少大夫吧?那些大夫都怎么说?”
邓氏确实是看过不少大夫,但是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都只能说邓氏生孩子伤了身子,落下了损伤。
可哪有这样的损伤啊?
不仅一直药石罔效,还越来越严重,气血严重亏损,现在已经快要危及生命了。
见她把脉后眉头深锁,邓氏心里发沉,忙问:“如何?穆姑娘,你能治好我么?”
穆引月想了想,道:“我需要检查一下夫人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病症,只是把脉而已是不够的,得检查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
邓氏羞红了脸,一脸为难:“这……我正来着月事,恐怕会……”
穆引月眉头微动,邓氏当下并不是来月事的脉象。
她不在意道:“无妨,我不在意这些,夫人去躺下褪衣裳吧。”
嫁人多年生过几个孩子,也请过女医看诊检查过,邓氏倒是并不难为情,只是觉得下面流血让人看着不妥,毕竟不好看,但穆引月不介意,她也没什么可说了。
不好在盛尚书和盛夫人的房中褪衣裳检查,盛夫人给安排了一个隔壁的屋子。
穆引月一番检查,心下了然。
在邓氏和盛家母女的注目下,穆引月道:“夫人宫腔内有东西在损伤你的胞宫,这才一直隐痛流血,弄出来就好了,不是什么大病。”
三个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
邓氏睁大眼睛颤声道:“东西?是什么东西?”
穆引月道:“能啃噬血肉的活体物,当是蛊虫一类的吧?把脉辨不出来,得弄出来看了才能知道。”
其实大概有数了,但是还是得弄处理才能真正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