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想来以后就不会想着赌博,也不敢想着要突破自己的禁令了。
他爹那么放心的把他交给自己带着,那她当然不能辜负人家的信任了。
刘妍看着张绣低落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余光看到了那边笑的正欢的曹操,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还得谢过孟德信任,竟然让我来给你长子取名呢。”
自己输的那么惨,还有心思笑别人,八成是忘了自己的赌注了,作为朋友,刘妍有义务点醒自己亲爱的阿瞒。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她这是在帮他呢!
很显然,这个忠言它是真的很逆耳,曹操一听,哪里还有半点儿心思笑。
那是他的长子,虽然不是嫡子,但他现在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贵着呢,孩子生下来之前他就开始想名字,但千想万想,一点儿影儿都没有。
后来刘妍要打匈奴,曹操忙不迭的跑来参与,哪里还记得儿子,紧接着就是黄巾贼,他自然也要参与,这下子忙起来的曹操就更是把这事儿耽搁下来了,现在儿子都三岁了,他愣是没想好该让孩子叫什么。
这不嘛,这仗刚打赢,他夫人就连忙来信催他取名字了,生怕他这一忙,孩子得再过个三五年,孩子都上学堂了才能有名字。
但他对自己想的名字都不太不满意,所以心情很是烦躁,被众人那么一撺掇,竟然拿他儿子的名字做了赌注。
当时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但话都说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只能盼着不会输,赌的时候那是小心翼翼的,谁能想到是庄家通吃呢?
虽然刘妍文采尚可,和他认识已久,而且还是他主公,但那可是他儿子,他还是想自己取名的。
都怪他嘴快!
曹操再次在心里埋怨自己,但只能认命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
听到曹操这话,刘妍才知道满意的点了点头,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墙,开口喊道:
“奉先、翼德——”
“颖川快到了,先停手,等来日再战!”
刘妍话音刚落,两人便同时收了兵器,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勒马在原地等待众人,明明不想看见对方,但还偏偏在一处等着,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感情不好吧,他俩偏要在一块儿,说感情好,他俩还跟仇人一样天天吵架,谁见了不得迷糊啊。
不过好在两人都还知道分寸,无论是吵架还是切磋都没出乱子,而且刘妍制止的时候,两人也不会继续。
一行人顺利的进了颖川城,就跟着戏志才去他家了。
戏志才家里没剩什么亲人,自己也孤家寡人一个,但家里算是地主豪强,有些田产宅院的,至少住这么多人是没问题的。
她们到颖川的时候也已经正午了,到戏志才家中修整洗漱一番便能吃上一顿热乎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