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过去以后,刘妍发现很多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儿奇怪,好像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一样。
她只记得自己昨天有点儿喝兴奋了,谁敬酒都喝,比之前和曹操酒后发誓那次喝的都多,所以,她是不是又丢人现眼了啊?
想到和曹操歃血为盟的那次,刘妍有点儿坐不住了。
她应该不能非要拉着谁要结拜吧?
“咳咳咳,志才,我昨天晚上醉酒后……”
没等刘妍说什么,戏志才就捂着自己的嘴,转过身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昨天喝多了,头痛欲裂,要回去休息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戏志才根本没想着装一下,眉眼间的笑意实在太明显了,她说不定就信了。
“我真出丑了啊?”
“咳咳,没有,主公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没有出丑,还不知道为好?
看着戏志才逃跑似的离开,刘妍心里越发没底,连忙去找曹操。
不过曹操喝的比刘妍还要多,自然是没醒了,好在刘妍没有素质,直接一巴掌糊了上去。
诶嘿,没醒。
刘妍看了看自己有些发麻的手,又瞅了瞅曹操的脸,心里越发无奈,只能是拿水泼他了。
好在曹孟德只是睡的死,不是真的喝死了,这么一泼也就惊醒,这让刘妍十分满意。
“阿瞒,昨天……”
“啊——”
刘妍话都没说完,只能皱着眉,双手用力捂住耳朵,头也不自主的往回缩,闭着眼睛跟着曹操一起喊,直到喊累了才停下来看着坐在床上,和自己动作差不多的曹孟德,然后试探着放下了手。
这回两人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讲不讲理啊,偷跑进人家男子的房间,把人家弄醒以后捂着耳朵喊,怎么,你喝个酒脑袋进水了?!”
看得出来,曹操确实很愤怒,刘妍也缩着脖子没反驳,等曹操数落完了自己才开始说话:
“我是看你在喊,所以才喊了一会儿的。”
“阿瞒,我来找你有正经事儿。”
虽然刘妍避重就轻,没有正面回应曹操的问题,甚至还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曹操这人多熟悉她的套路啊,根本不为所动:
“不正经的人还有正经事儿啊……”
阴阳怪气曹阿瞒。
刘妍送了他一个白眼,然后非常大方的把手中杯子里的水送给了曹操的脸。
无他,唯习惯耳。
只不过以前是扔雪球,现在是泼茶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