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内耗的顾九晏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在他看来看,错都是别人的。
但是他媳妇沈云舒除外。
夜里,记仇的顾九晏缠着沈云舒问了一遍又一遍。
“媳妇,我老么?”
“不老,很年轻,而且,男人三十一枝花,就算是老,也是老的有魅力。”
成熟男性的魅力可不是年轻人能比得上的,那种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对人有一种别具一格的吸引。
顾九晏缓和的脸色又黑了下去,他低头狠狠地惩罚着沈云舒,直到快要呼吸不畅的时候,他才停止。
沈云舒嘴唇殷红的能滴血,脸上布满了娇羞。
“媳妇,我老么?江家小丫头喊你姐姐,却喊我叔叔,真是小小年纪,眼神不好。”
沈云舒的头摇的像只拨浪鼓:“一点都不老。”
这狗男人记仇的很,她要是敢说老,等下怕是又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要是搁以前她没怀孕的时候,随便他怎么闹腾,反正享福的是自己。
可是现在不行了,怕伤着肚里的几个孩子,她们二人已经好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若心里的那根弦被勾出来,又收不回去,到时候遭罪的还是她。
顾九晏满意了,随后搂着沈云舒睡觉。
大年三十前一天,除了怀孕的沈云舒不用干活,现在全家齐动员开始准备明晚的年夜饭。
顾九晏年轻力壮的被安排剁饺子馅,二肥八瘦的馅连同焯过水的萝卜一起剁成细碎带有颗粒状的肉泥。
沈父宰鸡,顾父宰鸭。
家里的女人们忙着包包子炸东西,油汪汪的菜角刚出锅还冒着热气,贪嘴的沈云舒伸手拿了一个菜角就往嘴里放,结果菜角没吃上,反倒是把手烫着了,她疼的叫出了声。
在院里剁馅的顾九晏听到动静,赶紧扔下手中的菜刀往屋里跑。
沈父顾父心里也是着急的不行,刚宰过鸡鸭的手来不及清洗就跟着进去了。
本来就不怎么宽敞的厨房瞬间变的拥挤起来。
沈父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就是舒舒贪嘴,被菜角给烫到了。”沈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闺女什么好了,真是一个贪嘴的小馋猫。
心疼媳妇的顾九晏回屋找来烫伤药,轻轻的为她涂抹药膏。
酥酥麻麻的,沈云舒的魂都快勾跑了,等顾九晏将药膏涂抹好后,她浑身像触电一样赶紧把手收回来。
这男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等将来娃生下来,她要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都用上,好好的来弥补她这么长时间不吃肉的自己。
顾九晏看着冒冒失失的小妻子,不放心的叮嘱道:“烫到疼的是你,下次可要小心点。”
“知道了,我的管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