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侯:“不过是油尽灯枯罢了,亮不了几天。真以为郡守是什么好东西?”
李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跟北凉王闹得越凶,郡守就越开心。”
“侯爷,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另起炉灶,直接将张家搅乱,令张家三子分家。正所谓不破不立。”
“与其一人占便宜,不如直接把张家分了,每人吞一份,咱们还不用见血。”
南天侯“嗯”了一声,沉思片刻:“你所言不错,咱们初衷本是欲借张家,南粮北调,暗中积蓄粮草,但却处处掣肘。”
李哲:“张家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侯爷对待张家一定要处处小心,以免被人抓了把柄,小心使得万年船。”
南天侯:“小心归小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交给上天判定吧。”
之前他是想,扶持一个傀儡上位,然后独吞张家,也正是因为这,跟北凉王明里暗里搞过不知道多少回。
“想张家乱,张家那老东西必须死,有他在,张家就乱不了。”
“郡守不是想分杯羹吗,想坐山观虎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盗痕这颗棋也是时候亮个相了。”
南天侯跟李哲两人对视,冷冷一笑:“呵呵呵”
赵天龙和赵天行两人走到前院便停下来。
赵天龙面色不善:“二弟,大哥奉劝你一句,趁早收了你那点小心思。”
“郡守千金怎么可能看的上你,你要是敢坏父亲的大计,别怪大哥心狠手辣。”
赵天行嘴上带笑,并没有被这话吓到:“不劳大哥费心。”
“与其关心我,大哥不如多费费心,如何对付乔钟,谋取帮主之位。”
“小心阴沟里翻船啊大哥。”
赵天龙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离去。
只剩下赵天行留在原地,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厉。
……………………………………
一处辉煌的大殿之中。
一名青年身穿黑袍,披头散发坐在案前。
他额头纹着一枚黑色符文,像是某种虫子,整个人显得邪异。
案前跪坐一名身着华丽锦袍的女人,女人身姿婀娜,样貌绝美,一双丹凤眼勾魂夺魄。
女人汇报完,恭敬请身告退,向着大殿之外走去。
如果有有心人看到,绝对会震惊,此人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萧家萧媚月。
黑衣青年手掌中趴着一只黑色虫子,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黑虫。
“有趣~有趣。”
“血煞阁还得加把劲才行。”
“天宫也快建好,继续建祭天台,到时候~十万奴隶全部自焚祭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乱吧,越乱越好。”
“呵呵呵。”
……………………………………
小院内
青衣领着庞统,还有张顶顶踢着腿。
青衣怎么踢他们就怎么踢。
青衣嘴里低呵:
“起势稳如松,提膝若抱弓。”
“哈!”
“撩起快如风,落步轻无声。”
“哈哈!”
“低扫破敌防,高挑试敌意。”
“嘿哈!”
“上挑不间断,左右两~开弓。”
“吼吼哈!”
林天看着青衣教的有模有样,欣慰的笑了。
青衣悟性本来就不低,再加上两卷青词给她锦上添花,现在各方面都很不错。
可惜目前没有什么好词条可以给她,撩阴腿练的已经大差不差,只要继续加深就行。
大悲拳,林天发现这拳法好像不一般,青衣这样的天才现在也没练出个所以然来。
招式知道,但就是练不出来。
林天觉得这可能跟意境有关,大悲拳那股悲凉之气。
林天要是火力全开,那股悲凉会形成一个领域,宛如天哭。
路过的狗都能挤出两滴眼泪出来。
顺其自然吧,自己这个当师傅的能教的都教,也没藏拙。
找个时间把这两个小家伙收了吧,还算可以。
其实只要心性不错,不是坏种,林天都会教。
林天不是那种老顽固,觉得功法就该藏着,不是自己生的就不教。
随便他们练,在强又能如何,也强不过林天,他想清理门户随时。
好好弄个拜师仪式才行,要不然一点范也没有。
林天也要过一回高手的瘾。
囡囡拉着绳子溜鸟,鹦鹉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方言,一听就知道在骂人。
看得出来这蓝鸟想跑,但是被拴着跑不了。
林天没管它,它的作用就是逗囡囡开心,没作用了随手拍死。
咚咚咚!
林天抬眼神微眯,谁在敲门!
他便起身向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