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侧耳倾听,欧阳峥什么都听不到,只能听到马车的车轱辘声。
楚雄有内力,稍稍能听到很轻的呼吸声,周崇安竟然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那是她在睡觉?
没办法,他听过太多次,实在太熟悉了。
周崇安拿出本子和笔,又关闭矮柜。
看过本子上的留言,他撕下来递给欧阳峥。
欧阳峥看完:“仙子这一招妙哉。”
楚雄也凑上去:“仙子的字,真的是……”
周崇安冷声道:“丑是丑了点,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楚雄终于抓住他的把柄:“我没说丑,你说的,仙子你听到了吗?”
周崇安:“……”
欧阳峥拍拍楚雄的肩:“她听不到。”
周崇安用那只笔写字试了试,然后开始模仿康仕恩的笔迹,将那封信誊抄了一遍。
欧阳峥:“这样不行吧?这种纸这种笔,巴赫王会信吗?”
周崇安嗤笑:“有我项上人头这么大的诱惑,我就是胡乱写,巴赫王也会信。”
他正抄着,林扩跑进来:“王爷,杀了吗?何时烤?”
周崇安用笔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就知道吃,这只信鸽不能吃,出去!”
林扩不情愿的走了。
誊抄完毕,周崇安让欧阳峥去放飞信鸽,他则拿着绳子盯着楚雄。
楚雄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视线瞥向窗外:“你绑不绑都一样,我不会再不识趣的找她了。”
周崇安看到他手腕的红痕,下车去找欧阳峥,从他破损的里衣上又扯了一条布带。
欧阳峥:“……”
“王爷,我新衣服,你过分了吧?”